一百九十一 選擇1

    佩斯特很慶幸,他沒有被卡里斯馬特使波將金大人需要,沒有聽到他有關於未來行動的任何命令。

    因為這小子一個人,隨從都沒帶,直接敲雷卡爾的門去了!

    一個人!

    別說護衛了,隨從都沒有!

    那個大個子女人也沒跟著他,直接消失了!

    一聽說那九個能力者下榻雷卡爾內相的府邸,他直接就去了!

    佩斯特甚至是回到卡里斯馬使領館之後,才得到消息的。現在的他如臨大敵,如芒在背,如坐針氈,如鼓上蚤。

    這小子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剛剛聊天的時候不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嗎?看他的樣貌談吐,裝的二五八萬的,和世外高人一樣,咋幹這事呢?

    雷卡爾什麼都做不了,似乎,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祈禱卡里斯馬的特使大人,這位小祖宗千千萬萬不要那裡有個萬一啊!

    「你好!你好!你好啊!我見過你,之前那次會談,你是內相大人的秘書?隨從?小弟?親戚?嘿你別說,還細皮嫩肉的!」

    佩斯特的小祖宗,卡里斯馬的特使波將金,曾是盧波商人理貝爾的,周培毅先生,直接找到了眾人之中看上去最有身份地位的人,直接纏了上去。

    「特使大人!您......您這不合禮數啊!」隨從一邊慌不擇路地退讓,一邊用一個非常微小的眼神向內相大門的看管投去了一個不滿的眼神。

    而負責潘諾亞內相大人安保的衛兵,則只能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我們關門了,我們也說非請勿入了,他力氣太大,直接把門都掰碎了,那能有什麼辦法啊!

    然後,衛兵們就用同情的眼光,注視著平時高高壓他們一頭的,大人身邊的這位隨從大人,被卡里斯馬的年輕特使攬著胳膊,像是上刑場的犯人一般,架著往府邸的深處走。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你們內相大人的品味可真不錯啊!」周培毅邊走邊笑,「這畫我在卡里斯馬也見過,我們的女皇陛下好像也有一幅差不多的。你們這個是真的嗎?如果你們這個是真的,那我們那個就是假的咯?」

    隨從根本一個字都不敢說,這問題怎麼答?

    我們這個是真的?那卡里斯馬女皇陛下掛假畫?這不是明目張胆的找死?


    那說內相大人掛假畫?內相大人一向非常在意自己表現出來的藝術修養與品味,這不也是找死?

    隨從思考半天,都路過那幅畫很遠,才說道:「不不不,特使大人,您可能看錯了,這幅畫的畫家著作等身,畫風類似,選題固定,與女皇陛下的藏品有些相像,我覺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哦?原來是我看錯了?那就是我的眼睛有問題咯?還是說我沒有藝術鑑賞的眼光,我沒有品味,我認不出畫家,也分辨不出真假咯?」

    您這怎麼是三頭堵啊?

    隨從欲哭無淚,恨不得生來就是個啞巴。

    但他的苦日子也沒有多少,他甚至感覺不僅僅苦日子,他那風雨飄搖的小命也朝不保夕了。

    風風火火的特使大人停下了腳步,拍了拍這名隨從的肩膀,也放開了他的胳膊。因為特使大人見到了他來到此處,所要見的那個人。

    「內相大人,久疏問候啊!」周培毅笑著說,「連續幾天沒看到您這道貌岸然的模樣,實在是萬分想念啊!」

    雷卡爾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此時此刻,好像也沒有什麼氣氛和空閒去質疑這位卡里斯馬特使大人的遣詞造句。

    他嚴肅鄭重地說:「特使大人,您撥冗蒞臨寒舍,不辭辛苦,風塵僕僕,想必一定是有什么正事相商。如果您只是來見我一面,我想你我只不過一面之緣,交情還沒有到如此相見恨晚的地步。」

    嘖嘖嘖,這一嘴文言詞。

    周培毅笑了笑,依舊一幅玩世不恭的模樣:「我實在關心您啊,內相大人!我聽了一些小道消息,很抱歉,聽說您最近睡眠的質量不是很好,公務很是繁忙,不僅沒有空閒參加與我卡里斯馬的會談,還經常缺席潘諾亞的朝會。」

    「承蒙關心,不勝榮幸,希望您能理解,作為病人,我需要空間和休息。」

    「所以剛剛進入您宅邸的那九名能力者是醫生,護士。」

    雷卡爾的表情僵硬了。

    不僅是面部的肌肉,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血管中流淌的血液,和他的大腦一起隨著時間凍結。

    在第一秒刺骨的寒冷之後,馬上一股衝上腦袋的熱血,直接湧上他的天靈百匯,讓他的臉與耳朵開始漲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周培毅還是那副模樣,卻笑著,平靜地欣賞著雷卡爾的反應。

    「這......這是我的私事,特使大人,我想您不應該過問。」雷卡爾努力保持著理性,保持著鎮定,「我還是希望您能給我一些私人空間,像這樣私闖民宅,對卡里斯馬王國在外交上的名聲也不算什麼好事。」

    周培毅搖了搖頭,輕輕向前一步,雷卡爾條件反射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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