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方月,有一隻黑級中階詭異,曾攔在我護送隊的路上,然後離奇死亡。】
【我很困惑,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那未知的詭詛造成的。】
【它保護了我?不……事情似乎遠比我想的複雜。】
【但是,我平安到達了墨村!】
【我安全了。】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這似乎也與我無關。】
羊皮紙果然知道點什麼!
「詳細說清楚!別隻言片語的。」
甲方爸爸的威壓之力!!
【……】
羊皮紙沉默了,最終緩緩浮現出兩個字。
【因果。】
什麼?
方月有些懵。
「什麼因果?」
【我是方月,拼命追問未知詭詛的情報。】
【但我並不知道,世間上有一種東西,名為因果。】
【因果因果,有因便有果。這是世界上最為奇詭莫測之物。】
【很多存在,並沒有探測因果的能力。】
【但有些存在,卻能知因果,追溯本源。與其沾染因果,必將麻煩不斷。】
【未知詭詛,便是類似的存在。】
【不了解,不深入,不追問,斷絕因果,才能活的更久。】
【即使偉大如羊皮紙大人,也只是成為因果的觀測者,旁觀者,不敢深入干涉。】
【現在,我還要追問未知詭詛的事?與它染上因果牽連嗎?】
【我捫心自問,得不到答案。】
因果?
因果觀測者?
方月神色變幻,思緒起伏。
羊皮紙的預言,確實全都是從自己的這個因,做出的各種行動,得出的果,將結果呈現給自己看。
它這樣做,只能觀測和呈現,某種程度上也是改變了因果,但做出行動的,不是它,而是我自己這個原本的因。
不不不,現在不是想羊皮紙是什麼玩意的時候。
重點是,那未知詭詛居然恐怖到如此程度?
連羊皮紙都不願意沾染因果,所以才一直不願提起。
而我繼續追問,可能會染上因果,從而產生危險?
只要不聞不問,就不會有事,如羊皮紙預言的那般?
「可是……那詭詛是什麼時候纏上我的,又為什麼選擇了我?難道是因為……你?」
【我不是,我沒有,不要瞎說!】
「那是為什麼?」
方月眉頭緊皺,他很確定在殺死【消憶詭】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詭詛。
具體時間,好像是在殺死馬玲兒之後。
等等!馬玲兒!
烏雨族,詭詛之始的後代!
馬玲兒!
線索,似乎連上了。
方月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這可不是他要染上因果,而是因果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羊皮紙,這可不是我不想撒手不管,而是這未知詭詛,就是衝著我來的,想逃也逃不掉!」
「詭詛衝著我來,就是衝著你來。你和我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別想拋下誰。」
「所以,現在告訴我,怎麼搞定這未知詭詛!」
【……我是方月,我快到達墨村了。】
【但未知詭詛一直困擾著我,令我很是擔憂。】
【但是當我達到墨村的時候,未知詭詛消失了。】
【我安全了。】
【原來我的擔憂,都是多餘的,一切就是如此簡單。】
啊?
方月一愣。
他這才想起,羊皮紙是反覆的提起,只要到達墨村就安全了。
感情是真的安全了?
到了墨村,詭詛居然會自動消失?
還有這種好事?
方月有些不太信。
但羊皮紙不提其他解決方法,他只能暫時聽羊皮紙的。
給了點黑色餘燼餵好羊皮紙,方月退回隊伍里。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
血獵人立刻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
方月微微搖頭,羊皮紙都不願透露的詭詛,還是別和血獵人他們說為好。
抬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高空,方月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只是莫名的,心中升起一股壓抑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高空注視著自己。
深吸一口氣,方月讓隊伍加快速度,早點趕到墨村。
雖然因為剛才村道上,忽然暴死了一隻詭異,引起了小小的混亂。
但實際上,除了血獵人和方月外,其他人都以為只是小詭異攔路,沒太放在心上。
他們的心情都有些激動和興奮。
因為經過這麼多天的趕路,墨村終於要到了!
護送隊的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到了墨村後要買什麼要去看望誰要幹什麼,情緒高昂。
「夜哥夜哥,我聽說墨村的花裙子特別好看,特別是詭黑絲綢裙,又加卸力又有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