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岩聞言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師父,您該不會還想去找他算賬吧?」
「可他根本不受您的威壓影響,又有那件頂級法寶,咱們根本不是他對手啊。」
張宏定冷笑不止的說道:「咱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可朱堂主呢?」
「朱堂主?」
潘正岩一愣,隨後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您的意思是?」
張宏定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這樣會讓咱們損失那件頂級法寶,但買敲門磚的錢卻能省下來,而且順帶還能把仇報了,連帶著再給王家一個交代。」
「反正不這麼做,那件法寶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落到咱們手裡,既然如此,何不把這件事匯報給朱堂主,請他老人家親自出馬!」
果然如此。
潘正岩心悅誠服的說道:「還是師父您老人家老謀深算,弟子服了,徹底服了。」
張宏定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顯然對弟子的這番馬屁很是受用。
他接著又道:「不過我們今天來找江辰的麻煩,這件事情畢竟不是什麼秘密,現在姓江的沒死,咱們卻是灰頭土臉的逃了出來,這要傳揚出去,以後咱們還有什麼臉在江石立足。」
「所以沒人問也就罷了,一旦有人問起今天的情況,就說姓江的小子用他身上那件頂級法寶,外加整整五億買了自己的小命,我們這才勉強放了他一馬。」
這
潘正岩和周炎互相對視一眼,臉上全都浮現出了一抹猶豫之色。
他們當然理解張宏定的做法,想他堂堂道都第一強者,親自來找江辰算賬,結果非但沒能得手,反而被人打得跟條死狗一樣。
最後還是花了足足三億,這才勉強把命保住。
真要傳揚出去,他們確實是不用在江石混了。
可
潘正岩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遲疑說道:「可是師父,這麼說真的沒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誰還能去找江辰對質不成?」
張宏定一臉陰險的說道:「誰要是信了,真的去找那姓江的,你覺得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這倒是沒什麼可多想的,周炎立刻回答說道:「怕是會和咱們落個同樣的下場。」
「所以啊。」
張宏定冷笑不止的說道:「等到那個時候,就算他們真正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還敢來找本座算賬不成?」
「別說他們沒這個狗膽,恐怕只會幫著咱們一同隱瞞!」
「畢竟到了那個時候,咱們丟臉,他們同樣丟臉!」
「至於消息直接傳到他的耳中?」
「反正他也活不了兩天了,等我把朱堂主請來,等著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兩人這才疑慮盡消,潘正岩道:「還是師父智計過人,咱們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三人商量好後再不多說什麼,徑直向著朱堂主的堂口趕了過去。
洪都馮家,馮銳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立刻第一時間來到馮勁松的面前。
「爺爺,剛收到的消息,張宏定師徒他們已經離開了秦霜的別墅。」
馮勁松的雙眼瞬間眯了起來:「情況如何?他們是直接殺了那個小子,還是帶他去見王公子了?」
「這」
馮銳皺著眉頭回答說道:「都沒有,後來我的人還看到,那小子出門去了藥材市場,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自己去的?」
「是的爺爺,就他自己。」
「這怎麼可能?」
馮勁松一臉的難以置信:「張宏定的性格誰不了解,那是出了名的護短,何況這件事還涉及到了王家。」
「有他本人親自出馬,就算不當場殺了江辰,也會把他擒下之後交給王公子才對。」
「任由那小子活著,還有心情逛什麼藥材市場?」
「你確定他們沒搞錯嗎?」
其實馮銳自己也有些不太相信,他想了一下,最終想起什麼似的連忙說道:「這樣吧爺爺,我跟周炎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要不我直接給他去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馮勁松點頭說道:「趕緊打吧,就在這打。」
馮銳不再多說什麼,當即就把電話撥了出去。
沒等太久,電話就接通了,周炎的聲音也順著聽筒傳了過來。
「馮少,有什麼事嗎?」
馮銳看了爺爺一眼,然後說道:「周公子,聽說今天張大師帶著你去找江辰了,我想打聽一下情況,也好知道這件事情道都解決了沒有。」
這就是張宏定之前交代他的根本原因,王玄受傷,牽扯實在太大了一點,不要說馮銳了,恐怕無數人在盯著他們。
而在有了張宏定的交代之後,周炎自然知道應該如何應對,立即冷笑連連的說道:「還能怎麼著?那小子一見到我師爺,當場就嚇尿了,一個勁的跪下地上磕頭求饒,直接對我喊起了爺爺。」
「不愧是張大師,他老人家出馬就是不同凡響。」
馮銳先是捧了一句,接著又道:「那你們沒把他拿下嗎?」
「沒有,當時那小子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不但把昨天那件頂級法寶交了出來,還奉上了五個億的買命錢,加上最後也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