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君,自從上次按照你說的那個計劃去攻城,已經快半個月了,還是沒攻下臨濱城。」
「說實話,我是沒想到的,這臨濱城怎麼就那麼難攻下來呢?先前的那些城池,可從沒這麼難打。」
營帳中,村田將手中的茶盞遞給了黃天威。
黃天威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目光卻看向了一旁的小野次郎。
小野次郎負站的筆直,臉色卻有些陰沉,他沉聲道:
「不是我無能,是臨濱城守得太緊。」
「在一開始咱們沒能混進城後,這宋苛就嚴防死守,那城樓上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有人在駐守防禦。」
「正面強攻,以我們這個兵力,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戰損太高,在接下來的戰事中,咱們就沒辦法順利推進。」
村田微眯雙眼,給小野次郎也遞去了茶盞,他跟著說:
「我讓你做的事,你都做了嗎?」
小野次朗接過茶盞,點頭道:
「都按照您說的做了,將軍!」
「以難民為人質,逼著宋苛開城門,但那宋苛卻當沒看見。」
「我讓士兵們當著城樓上那些人的面折磨那些難民,讓他們慘叫,可宋苛還是不肯開門。」
「無奈之下,我讓錢守義帶人去沖城門,可他太過於無能,沖不到城門口便負傷敗退,他手下那些人死了不少,只剩下一些殘兵。」
「臨濱城樓上的遠程武器攻擊太凌厲了。」
村田並未開口,只是輕抿了一口茶水。
一旁的黃天威臉色逐漸陰沉,也未曾開口。
小野次郎接著道:「現在,按照您的命令,都是在讓另外一批受降的乾人去攻城,但....作用並不明顯。」
「而且那些人,現在一個個也都怯了,他們消極殆兵,出工不出力,哼!這幫廢物!」
村田微微頷首,手放在桌案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黃天威掃了小野次郎一眼,沉聲道:
「不用沮喪,臨濱城,已經快破了。」
「這接近半個月的功夫,咱們不停派人去攻城,臨濱城雖說是個大型城池,但也在不斷被損耗。」
「這幾日,他們射出的弓箭數量,不如從前了吧?」
「我們攻去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吧?」他看向了小野次郎。
小野次郎面無表情:「不錯,他們遠程武器的儲備,應該也快用盡了。」
這話落下,村田微微一笑,手也停止了敲動:
「這臨濱城,真是根難啃的骨頭,費了我們這麼多時間。」
「不說士兵們,就是我,也快要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顧慮到戰損,早就一鼓作氣去攻下臨濱城了,不過眼下看來倒是還好。」
「讓乾人去攻城,咱們的兵力目前沒什麼損耗,待奪下臨濱城,再讓城裡的人為我們作戰.....」
話剛一說出口,他搖頭輕嘆一聲。
「不,說錯了。」
「這臨濱城的人,在宋苛的鼓動下,現在應該已經是全民皆兵了,唉,恐怕即便攻進去,也沒法讓他們投降。」
黃天威悠悠道:
「兵雄雄一個,將雄雄一窩,什麼樣的統率者,就有什麼樣的士兵。」
「臨濱城的人如此頑強,和宋苛脫不開干係,此人......」
話未說完,小野次郎冷聲接道:
「此人!一定要將他活捉!」
他咬著牙,臉色狠辣:「絕不能讓他輕而易舉的死,一定要將他折磨一番,最好是將他押入囚車,押著去下一座城池!」
「讓後面的人都看看,這就是不順從咱們的下場!!」
村田哈哈大笑,連連點頭,跟著道:
「小野君,攻進城後,就按照你說的辦!」
黃天威摸著下巴,看向村田道:「說起來,這段時間的戰事頗為順利,占領了不少地方。」
「但我們的兵力,卻不算太多,雖說有一些小城池交給了降將,咱們只留下了少量兵馬,但即便如此,隨著占領越來越多的地盤,人還是有些不夠用的。」
村田笑著點頭:「嗯,是這樣的。」
「不過沒關係,我前兩日收到消息。」
「本土已經加派兵馬過來了,待戰艦一到東海,便會火速趕來支援。」
說到這,他看向了小野次郎,接著振聲道:
「所以說,小野君,可以籌備一場正式的攻城戰了!」
「這一次,不是小打小鬧,你儘管放手去攻打!」
「即便戰損高一些,也要拿下臨濱城!」
此言一出,小野次郎臉色一喜,當即道:
「是!將軍!」
「我早就想攻下臨濱城了!如今時機成熟,我必定一舉攻下臨濱城!」他神色振奮。
村田卻笑著搖搖頭,淡淡道:
「不要太過於亢奮,老規矩,讓那些降兵打頭陣。」
「這一次,不論他們是出工不出力還是怎樣,都要給我破開城門!」
「你告訴他們,攻下臨濱城,這城中的東西,讓他們隨便拿!想要什么女人,隨便搶!要多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