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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遲挑了下眉,一絲訝異:「你覺得我在疏遠你?」
剛才不是還又親又抱過嗎?如果這樣也還算是疏遠的話,那親近該是什麼模樣?
眸光微閃,他忽然薄『唇』一揚,笑得邪魅:「難道你所說的親近時非要做那事嗎?你就這麼喜歡被我壓下來疼愛嗎?」
「你說的什麼渾話?」七七氣一堵,整張臉頓時張紅了起來,看著他時眼神那是又恨又愛的:「不要在我面前裝無辜,我知道你們有事在瞞著我。」
「沒事。」他『唇』角的微笑一斂,見她一直盯著自己,只好無奈嘆息一聲,也坐了起來,執起她的手:「既然這麼閒,我來陪你練功。」
說罷,也不顧她的意願,將她的手執在自己掌中,一股醇厚的內力便經由他的掌心傳了過來。
七七心裡真的堵死了,想要和他說話,他居然拿這種方式拒絕與她繼續深談下去。
但感覺到那股真氣已經迅速滲入到自己的體內,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來,這個時候若還是心猿意馬的,難保不會被他的真氣所傷。
她只是心『亂』了一下下,便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心緒和真氣,也運起功了,以體內的真氣與他的真氣互相抗衡也互相融合。
練功確實是一件打發時間最好的事情,整個下午兩個多時辰的時間,竟就在這一閉眼的功夫裡頭過去了。
等七七再次睜眼的時候,黃昏已到,車廂里依然只有她和楚玄遲兩人,師兄沒有回來。
撩開車簾往外望去,只見他騎著一匹白『色』駿馬與沐初走在一起,兩個人時不時『交』談幾句,並不熱烈,但對對方似也不抗拒。
望夕走在他身旁,偶爾抬頭看看他,大多數時候也是默不作聲跟隨在他身邊。
這匹馬兒真的是極有靈『性』的,這麼好的馬兒師兄居然把它讓給了自己,他自己倒是騎了一匹普通的馬兒一路前行,她心裡微暖,『唇』角不經意挽起了點點笑意。
「你習慣了看著別的男子笑得如此快意嗎?」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了一把低沉的聲音。
她一怔,抬頭時卻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瓣,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她這邊來了。
兩個人在這裡『交』談,功力稍微深厚的人,只要離得不算遠也能聽得到,怪不得師兄要人守著這輛馬車,如此珍視,如同車裡有寶物那般,竟原來是防止被人看穿這車廂里有一個玄王爺在。
她吁了一口氣,把車簾放了下來,抬頭看著他,尚未說話,他炙熱的氣息便已灑落了下來。
以為他湊近又會給她一個熱烈的『吻』,卻不想他只是在她的鼻樑上輕輕『吻』了一記,便迅速退開,在她對面坐了下去,斜靠在車壁上,那條修長的『腿』被他屈了起來。
如此慵懶的姿態,再配上他修長高大的身段以及那張得天獨厚,帥得天地不容的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蠱『惑』人心。
她的心跳不自覺又跳漏了幾拍,但卻因為他剛才忽然的疏遠,心頭又堵了起來,始終還是想不明白這傢伙究竟怎麼了,就連沐初也一樣,這兩個傢伙總讓她覺得怪怪的。
昨夜他們談話的內容至此成了一個謎,她猜不透,也沒有人願意告訴她,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可她也清楚這兩個傢伙都是什麼脾『性』的人,只要他們不願意說,只怕這一輩子她都一定找不到答案。
傍晚時分,隊伍果真到達『花』月國的邊境城池。
聽說是楚國前往南慕國的迎親隊伍,『花』月國的國君竟親自帶人到城『門』迎接。
雖說『花』月國在十國裡頭也算是最小的那種國家,但從他們皇城到邊城,少說也得要兩日的功夫,這『花』月國主也算是有心,不遠千里前來迎接,可見楚國在十國面前,地位有多崇高。
一連兩位公主和楚國的王爺成親,嫁入楚國稱謂尊貴的王妃,因為這事,南慕國在十國裡頭的地位也頓時高大了起來。
剛進城楚江南便收到消息,南慕國邊境的戰事因為楚國與南慕國的聯姻,竟漸漸都平復了下去,赤狼和北遼大概是懼於楚國雄厚的國力,竟都有收兵議和的意思。
照這樣的情況看下,停戰指日可待,七七的大皇兄或許不日就會回慕南城和她團聚。
聽到這個消息,七七甭提有多興奮,自楚國皇城一別,她已經有數個月未曾見過大皇兄一面,這次大皇兄回慕南城,她一定要好好和他聚一聚,否則下次再見,又不知道將會是猴年馬月。
活在古代就是這點最不好,『交』通太不方便了,隔了千山萬水的,『女』兒一旦嫁出去,想要回娘家一趟真的很難。
尤其像她們這種嫁到異國他鄉的,一旦出嫁後,有些人或許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家人一面。
想想,還真的有幾分心酸,沒有飛機火車的年代,造就了多少親人的骨『肉』分離?
迎親隊伍沒有在『花』月國里待多久,不過是路過而已,也就兩日的工夫,隊伍便經由西南境地進入,從西北方向離開。
這兩日裡,楚玄遲和沐初出乎七七意料的安靜,白天趕路,她要麼和楚玄遲留在馬車裡,要麼騎著望夕與沐初走在隊伍前頭,大家避開那些情情愛愛的話題,倒也算得上相處融洽。
甚至,其中一夜,四人居然還能在楚江南的房內打了好幾圈的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