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歷史的足跡
隨後的日子裡，顏凱被調為秦天的隨從侍衛，在計劃抵抗姬家之餘，研討著對付心魔的方案。
「每次心魔產生的輪迴幻境，都是我的道心有破綻的地方，你所說的榕城就是，估計前幾世也是如此。那麼這一世會是什麼呢？」青年模樣的秦天皺眉，他再怎麼強也無法預知未來，在沒有覺醒意識前，他也只是個「圈中人」，再怎樣機智也無法跳出這個輪迴幻境這個圈。而顏凱，連秦國歷史都不知道，就更別指望了。
「也就是說，這樣發展下去，歷史的進程不會改變，我的那道心劫還是會產生。」
「那樣的話我們就肯定輸了。」顏凱喝著靈露，說到。「上一世秦皇已經對結局做出了改變，可還是無法對抗心魔，更別說讓事情就這麼發展下去了。」
「那怎麼辦？」
「改變，做你以前認為不會做的事情。」顏凱放下了杯子，滿臉的認真，「改變自己，才有機會改變世界。」
「改變自己？」秦天陷入了思考。「那麼……主動出擊。」
「什麼？」
「主動進軍姬家。反守為攻。」秦天抬起了頭。「而且……現在就行動！」
說干就干，秦天雷厲風行，不一會就通知了各領軍，調集起了這個大本營里的全部修士。
「這次，我們主動進攻姬家！」秦天站在高台上，一語驚人。
「什麼！我們不是一直借著地利打防守嗎，而且冒然進攻……」
「對啊，而且恐怕眾修士都沒有準備好進攻的飛行靈舟，就這麼進攻恐怕光在速度上就被敵方給風箏了。」底下一片議論聲。
「這是軍令！」秦天厲聲，底下瞬間寂靜。
「收拾好你們的東西，一個時辰後出發。」
數千的高等修士，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出發，朝著姬家所在的大本營飛去。
「你開戰的時候就去我四弟那裡躲著，他花樣可多著呢，不像我，直來直去的只會。」坐在飛舟上，秦天朝著顏凱笑了笑，「說起來我還真是瘋狂啊，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把全軍帶入危險的境地，甚至非常有可能就此全軍覆沒。」
「這只是輪迴幻境，你眼前的這些修士在現實中早已安定，這場戰役也早就結束，歷史的進程已經定下了。」顏凱認真的說到。
「我知道，但還是……」秦天搖了搖頭。雖然他足夠狂，足夠傲，也足夠強，卻還是少了中年秦皇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和泰山崩於面前而不動的鎮定。心裡也稚嫩了一些。
「順其自然吧。」
……
飛行了一段距離，顏凱並沒有看到預料中的姬家大本營，眾人在飛到一片山谷中就被一大群修士重重包圍。
「哈哈哈，果然沒錯，前輩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這群腦袋一根筋的秦族果然耐不住了，主動出擊了。」為首的紅色甲冑男子陰陰的笑著。
「姬家！不可能，就算是我秦族混入了奸細也不可能如此快。」秦天皺眉，發起進攻是他的臨時決定，這麼短的時間就算是秦族裡有奸細也根本不可能如此快地傳達到消息。一旁的顏凱則摸著下巴沉思，如果不出所料，這一切都是心魔在幕後操盤。
「嘿嘿嘿，沒想到吧？」紅色甲冑的男子得意。
「哼！別得意，就算你姬家埋伏我等又如何！當我四千秦族男兒是吃素的嗎！」
「哦？四千秦族精英，確實很厲害，就這麼打還真的要兩敗俱傷呢，但……如果再加上顏家呢？」一個猙獰的笑容浮起在紅色甲冑男子的臉上，隨著話語的落音，天空中的雲層中，一群黑袍斗篷的修士現身。整個山谷的氣氛也隨著這群黑袍人的出現而緊張了起來。
「玲兒，和我回去！你知道我們顏家和秦家的關係。」為首的黑袍老者出聲。
「不！我擁有我的自由！憑什麼和你回去！」原先救了顏凱的女子站出，明眸中滿是倔強。
「的確，顏氏家訓中並沒有束縛自由的條例，但是！你當老夫看不出來你的心思嗎！你就是要嫁給那小崽子！」老者厲聲，直指四皇子，那個白衣的瀟灑青年。
「嫁給仇家？給那群傢伙繁衍後代？簡直在辱沒我老祖的臉！你讓九泉之下陣亡慘死的列祖列宗們看！你對得起家族對你的養育嗎！」
「我……」女子無言，眼中的倔強卻越發的濃。
「這是她的自由，而且，我會為了她脫離秦家。」一直沉默的青年忽地站到了女子的身前，直視著黑袍老者
「呵，說的漂亮。一群偽君子。」老者不屑，繼續厲聲說到，「今天你要麼和我走，要麼我聯合姬家把這群人，連帶著你的小情郎一起滅殺掉。你選吧。」一揮大袖，老者轉身。
「我不會讓你帶走她的！洗腦，軟禁，你們顏家用這些手段用的還少嗎！」白衣青年拔劍，玉色潤澤的法力氣息蕩漾。
滿場的寂靜，姬家的幸災樂禍和秦家的愁雲慘澹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眾秦家修士咬牙，這種選擇，簡直就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大皇子！拼了！」
「是啊！玲兒小姐平時給兄弟們治療，早就是我們秦家軍的一份子了！我們怎麼能拋棄兄弟姐妹！」眾人齊齊看向了秦天。
「我該……」秦天面色複雜，左邊是四弟，右邊是眾人集體的性命，這種選擇，直擊本心！
顏凱縮在後方，從一開始他就在看著，那紅色甲冑男子額頭上的黑氣和眼中的混沌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