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戚將軍滿足了他的條件他才會幫助你,所以你指望他幫你是指望不上的。」
韓宵徹底失望了,蹲在地上抱著頭痛哭道:「鐵門鏢局完蛋了,我對不起鐵門鏢局。」
趙文華安慰道:「不必那麼悲觀的,我覺得不是沒辦法救鐵門鏢局,只是你們的思維僵化了。」
韓宵抬頭疑惑道:「什麼意思?」
趙文華若無其事解釋道:「你們為什麼總是想用大炮打鐵鳥呢,為什麼不去想化解辛大郎的仇恨,讓他感激你自動撤退呢?」
韓宵越聽越聽不懂,站起來著急道:「你不能把話直接說清楚嗎,拐彎抹角的幹啥?」
趙文華呵呵一笑道:「好吧,那我就直說吧,徐惟學叔侄殺了辛大郎的弟弟辛六郎,還殺了他的侄子辛達,
辛大郎對徐惟學叔侄恨之入骨,恨不得拿這對叔侄的人頭獻祭辛六郎父子。
如果你拿著徐惟學叔侄的人頭送給辛大郎要求他退兵,辛大郎感激都來不及還會為難你嗎?」
韓宵聽完喜出望外,原來這招真的可以讓辛大郎撤退的,誰會為難一個幫他報仇的恩人。
徐惟學叔侄是囚犯,韓宵看管著監獄拿他們的人頭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不過話說回來,徐惟學叔侄畢竟是戚英抓住的囚犯,殺了他倆得戚英的同意才行。
韓宵想到此由喜轉憂,顧慮道:「拿徐惟學叔侄的人頭容易,但要請求戚將軍的同意才行!」
趙文華鼓動道:「戚將軍不是把監獄交給曾大人了嗎?現在你拿徐惟學叔侄的人頭不必請求他的同意了。
曾大人來訪本就不安好心,你管他做什麼,你拿徐惟學叔侄的人頭正是好機會不用顧慮什麼的!」
韓宵聽完大喜道:「我拿他們人頭容易的,只是送給辛大郎有點困難。
畢竟我的兵是土匪,沿途都會被官兵盤查,何況行李帶的是囚犯的人頭。」
趙文華故作熱心腸道:「原來這樣呀,咱們哥們一場,我勉為其難幫你送過去吧。
我派官兵送誰敢攔截盤查?放心好了。」
韓宵沒了顧慮大喜道:「我半夜動手,然後把他們的人頭送給你。」
趙文華點頭表示同意,提醒道:「宜早不宜遲,明日曾大人可能帶領囚犯離開,錯過這個機會就沒有機會了。」
韓宵不再猶豫轉身走回監獄。
他回到監獄門口時發現監獄大門是打開狀態,門口幾名獄卒坐著打瞌睡。
他走進去後發現獄卒們都在午睡,這些獄卒都是曾省吾的兵。
韓宵忽然提心弔膽起來,急忙看向牢房,發現徐惟學叔侄還在牢房裡,提起來的心放下了。
他大喊一聲:「都別睡了,現在睡了晚上睡不著!」
獄卒們都被叫醒了不再睡覺。有幾名獄卒摸著後腦勺嘀咕道:「我怎麼就睡著了呢?」
這個時候屬於正午時分,獄卒有困意很正常。但是全體獄卒同時睡著可就不尋常了。
韓宵剛離開監獄半個時辰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獄卒雖有好奇也沒有大驚小怪。
然而牢房裡面的重犯已經換人了,他們眼中看到的徐惟學叔侄是化妝出來的,真實的徐惟學叔侄已經被翠翹救走了。
翠翹是怎麼救出他們的,還得從韓宵離開監獄的那一刻說起。
翠翹藏在監獄的死角紋絲不動苦等幾天終於等到韓宵出門了,她要抓住機會救丈夫和叔叔出門。
翠翹身上藏有
一把微型手琴,這把手琴只有手掌大小藏在她的身上當琴用。
這把手琴用來彈悅耳的琴聲顯得音量不夠,但用來彈奏室內催眠曲還是可以的。
手琴發出來的催眠曲聽著沒有聲音但能催眠,是翠翹當女干細時的必備工具。
韓宵是一流偏上的高手內功深厚,翠翹的催眠曲會對他失效,但對武功一流以下的人有效。
所以韓宵守在監獄裡的時候,翠翹是不敢彈奏催眠曲的,只要韓宵出去了,呆在監獄裡面的人都不是一流高手就不足為慮了。
她彈完一首催眠曲,監獄裡面的所有獄卒和囚犯都不知不覺睡著了,只有徐海沒睡著,因為徐海的武功是一流的。
催眠曲無聲,但徐海聽到了,驚喜道:「夫人你來救我了麼?」
翠翹落在徐海面前,手指放在嘴前輕聲道:「別說話,快點救走叔叔!」
徐海激動得點了點頭。
她從獄卒身上拿下鑰匙,打開了徐海手腕上的鐵鎖解開鐵鏈,然後又去打開徐惟學身上的鐵鎖解開鐵鏈。
徐惟學已經睡著了,兩人推醒了徐惟學。
徐惟學看到翠翹後驚喜得淚下道:「好兒媳,好兒媳!」
監獄裡有二十多名囚犯,基本都是戰爭俘虜,大多是倭人,因為放了他們就是放走禍害。
翠翹選中兩名囚犯,一名囚犯的身材像徐惟學,一名囚犯的身材像徐海。
然後翠翹在這兩名囚犯的臉上化妝,她是女干細出身化妝術那是槓槓的,身上常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