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傍晚。
六點。
吳優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非常大聲地乾嘔著,表情十分複雜。
簡單來說就是爽和痛苦並存。
另一邊。
夏盼秋也沒好到哪去,只是沒有吳優那麼不拘小節。
她蹲在地上,背對著陳鹿思,雙手用力捂住嘴,嬌軀不斷顫抖著,但就是不願讓乾嘔聲傳出去。
而唯一站著的陳鹿思,同樣有些反胃,但排斥反應並沒有他們那麼誇張。
大概十分鐘後。
吳優緩了過來,看向陳鹿思,痛苦道:「真是要了老命但偏偏這玩意又真有用,這一枚靈球直接頂我三個月的吐納,一天連吞三個後,我心臟處的『結石』甚至都快成型了,但為什麼會那麼難受啊!」
「我也不知道真不舒服的話,可以少吞點。」
陳鹿思搖了搖頭,給不出答案,只能建議他別吞那麼多。
畢竟之前他自己都覺得這不太對。
「不。」
吳優猶豫片刻,擺出赴死的表情,拒絕了。
陳鹿思聞言點了點頭,伸出手就準備再搓一個靈球給他。
「不要。」
吳優看到陳鹿思的動作,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我的意思是,每天的數量不用減少但今天就先到這吧,明天再說。」
說罷。
他不等陳鹿思回應,直接伸出手,大喊一聲笑笑,離開了葫蘆。
陳鹿思靈球搓到一半,看到吳優跑了,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猶豫片刻,緩緩將目光投向了夏盼秋。
夏盼秋剛好也緩過來了。
她嬌俏小臉帶著些許紅暈,注意到陳鹿思的目光後,站起身來,有些疑惑地和他對視一眼。
陳鹿思直接朝她走了過去。
這時,夏盼秋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東西,紅潤的臉蛋刷的一下也白了。
「你還要嗎?」
陳鹿思直接將靈球遞到她嘴邊,詢問道。
夏盼秋張了張嘴,剛想要回答。
但陳鹿思看到她張嘴,以為她需要,便直接將靈球塞進了她嘴裡。
「」
夏盼秋緩緩在陳鹿思身前蹲下,再次伸手捂住嘴,嗚咽了一聲。
哪有硬塞的啊
陳鹿思低下頭,看她忍得相當難受,又不願意嘔出來想了想,舉起手喊了一聲笑笑,跟著離開了。
還是讓她獨處吧。
會議室里。
陳鹿思剛從葫蘆里出來,還沒站穩,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
「嗨。」
阿鉞拍了拍陳鹿思的肩膀,接著陽光問道:「還記得我嗎?」
「阿鉞?」陳鹿思看清來人,有些意外。
「對,好久不見,我還打算去找你們來著。」
阿鉞點了點頭,接著看向葫蘆:「盼秋呢?」
陳鹿思想了想,回道:「她在修煉。」
「這樣啊。」
阿鉞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吳憂,似乎已經聽說了吞靈球的修煉方法,點了點頭,接著誠懇道:「謝了。」
陳鹿思露出疑惑之色。
「盧昊的事,還有修煉的事。」
阿鉞解釋道:「當然,還有我那個大侄女,謝謝你救了她。」
「」
陳鹿思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只能沉默著點點頭。
阿鉞對此並不介意,只是回頭看向窗口,道:「走吧,我們聊聊該怎麼補償你這裡太悶了,去天台,現在陽光正好。」
說罷。
他不等陳鹿思反應過來,便率先朝外面走去。
陳鹿思想了想,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走出公司,經過公司前台的時候。
陳鹿思有些意外的發現,那位一直杵在桌子後面的笑笑不見了。
下班了嗎?
陳鹿思看了一眼前台,接著收回目光,繼續跟著阿鉞。
兩人一路來到天台。
「風景不錯吧?」
阿鉞停下腳步,然後回過頭來,問道:「我特地租的最高層。」
陳鹿思站在天台之上,沐浴著夕陽餘輝,微風襲來,雖然依舊帶著一絲燥熱,但確實讓人心曠神怡。
「嗯。」
他點了點頭,接著環視一圈周圍,不由地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帶上天台時的經歷,忍不住嘆了口氣。
「抱歉了。」
阿鉞看向陳鹿思,笑道:「盼秋當時做得確實不對,希望你能見諒一下,盧昊叛變這事對她影響很大,她母親精神一直不穩定,一看到留著長發的人就大吼大叫,為此她還特地將自己的長髮剪短了,但影響不會隨著頭髮剪掉而消失那段時間她精神也不太樂觀,估計快崩潰了,又不知道怎麼消解,就只能走向極端。
說起來這件事我也有錯,當初就不該讓她帶你回去的,就該繼續將她帶在身邊,想辦法開導一下她。
當然,我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原諒她,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她也需要。
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前因後果,順便跟你道歉一聲,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