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和喬敗家吵了一架,當然為了人設,大部分是喬敗家在吵,江望在空隙反駁兩句順便動手。
明殊懶得理他們,被蘇父叫去了下面。
應付完下面那群等著做她男朋友的小妖精,明殊餓得已經想吃人。
待客人走得差不多,蘇父又非得留明殊吃飯。
江望和喬敗家自然留下,藍子卿帶著林薇姍姍來遲。
「子卿,這位姑娘是?」蘇父望著林薇,笑得曖昧。
「伯父,我是……」
「朋友。」藍子卿搶在林薇前面回答。
林薇神色暗了暗,附和道:「嗯……朋友。」
氣氛有些古怪,蘇父趕緊咳嗽一聲,「人都到齊了,來來來趕緊吃飯吧。」
明殊作為壽星,坐在上方,喬敗家那個小蛋糕只是給明殊解饞的,這會兒推上來的蛋糕才是生日蛋糕,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和生日快樂。
等大家送完禮物,眾人視線的不由自主的落到自稱正牌男友的江望身上。
江望如坐針氈,「我,我回去送。」
「喲,這還保密呢?江總,你不會是沒準備吧!」喬敗家分分鐘拆台。
明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就連藍子卿和林薇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江望默了默,強硬道:「我送她什麼,要你管!」
蘇父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不給看就不給看嘛,小滿來切蛋糕。」
等吃完飯喬敗家又組織出去浪,蘇父囑咐他們小心點,早點回去。
浪完差不多都快11點多。
江望送明殊回家,和明殊拉拉扯扯死磨硬泡大半天,最終是進去了。
明殊滿頭黑線,少年你人設崩了啊!
今天應付那些人太累,明殊困得不行,她也懶得管江望,摸進房間開始洗漱。
明殊忍著吃東西的欲望,快速洗漱完,爬上床。
然而剛上去就摸到滿手的灼熱。
她掀開被子,江望光溜溜的躺在被子上,被子掀到腰間,露出他好看的人魚線和腹肌。
明殊半跪在床上,盯著他的臉,「幹什麼?」
「禮物。」江望鎮定的指著自己,「送給你。」
「呵……你咋不給自己綁個蝴蝶結呢?」
「你喜歡那樣的?」他這不是來不及準備禮物,只能拿自己充數嗎?
「喜歡啊,你去綁一個。」明殊挑眉輕笑。
「什麼口味……」江望嘀咕一聲,目光在明殊臉上移來移去。
「你沒開玩笑?」他試著問。
不會真的要老子去娘炮的綁個蝴蝶結吧?
你不要臉老子還要呢!
明殊目含笑意,「身為禮物連個蝴蝶結都沒有,說得過去嗎?」
江望還想為自己爭取一下,「蝴蝶結那是小女生才喜歡的,你又不是小女生,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明殊笑容更溫柔,「我就是這麼幼稚。」
江望噎了下,躊躇一會兒掀開被子下床。
他掀開被子明殊才發現下面穿著褲子。
明殊:「……」朕還以為脫光光等著臨幸呢,結果他竟然穿了!!
江望剛走出房間,後面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江望心頭一跳,回身敲門,「蘇滿,開門。」
裡面沒人應。
江望:「……」
想問候她祖宗十八代。
冷靜。
老子可是天才,不能和蛇精病計較。
不放老子進去,今天她別想睡覺。
明殊關燈睡覺,可江望一直在外面敲門,還不斷的叫她。那聲音很有規律,明殊翻來覆去,捂著耳朵都隔絕不了。
「蘇滿……我難受。」不知道敲了多久,江望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起來。
明殊翻身坐起來,盯著房門看半晌。
房門突然拉開,靠著門的人立即跌進來,倒在明殊身上。
江望身上依然沒穿衣服,頭上的一小戳頭髮捆著一個蝴蝶結,說不出是滑稽還是反差萌。
現在的天氣有些涼,這麼待著,身體素質再好也得感冒。
明殊推著江望,讓他站好,「江總,苦肉計都使上了?」
江望低聲道:「難受……」
明殊磨了磨牙,掙扎許久,將他帶進房間扔床上。
明殊想把他頭髮上的蝴蝶結弄下來,江望卻抓著她的手,「禮物。」
「現在拆禮物。」
江望這才鬆了手,盯著明殊的臉。
良久,明殊撐著他旁邊,溫柔繾倦的看著他,「江總……你怎麼把它弄上去的?你是要和它纏纏綿綿到天涯還是要和它共存亡?」
「不知道,它一直掉,我就拿頭髮隨便繞了繞。」江望聲音有些沙啞。
很好!
隨便繞了繞。
就這麼點頭髮你都能繞得朕解不開,高手在民間啊!
禮物不好拆咋辦?
明殊轉身去找剪刀。
「……你幹嘛!」江望往床另一邊縮了縮,蝴蝶結沒綁好,不用殺人滅口吧!
明殊把他拽回來,剪刀從江望眼前晃過,落在他頭頂。
咔嚓咔嚓兩聲,頭髮掉到眼前,他懵了下。
「蘇滿,你你你……」江望聲音都哆嗦了,她剪這麼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