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輕聲細語地與他交談,一邊溫柔地安撫著他。
南昌越的情緒終於漸漸穩定下來。鳳翎輕輕擦去他額頭的汗水,細心地為他處理手掌上的傷口。
看到他掌心的傷痕,她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心疼。
「你的手受傷了,讓我去拿藥來幫你清理一下。「她溫柔地說道。
然而,南昌越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眼中充滿警惕,「你別走,你是我的.「
鳳翎微微一愣,隨即露出真誠的笑容,「夫君,你別害怕,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她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安撫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當她確定南昌越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後,她如釋重負地笑了,「太好了,你的燒退了。」
他似乎在混亂中將鳳翎誤認為了鳳淺淺。
鳳翎的聲音里充滿了關心,舉手投足間都是對他的細心呵護。
他意識到,這個女人雖然欺騙過他,但至少昨晚照顧了他一夜,或許自己對她過於苛刻了。
南昌越立即意識到這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眼神變得冷硬而危險。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那小腦袋的主人正安靜地貼在他的胸口,沉睡得如此深沉。
「如果你不舒服,記得告訴我。」
「魔醫說,你的頭疼是體內魔氣紊亂所引發。修真界的普通藥物對此效果有限,這是由幽都的靈植熬製而成,可以平息你體內的魔氣,從而減緩頭疼。」
一開始,南昌越確實感到頭疼欲裂,但聽著她溫柔的話語和舒緩的曲調,竟然漸漸忘記了疼痛。
然而,她的手剛觸碰到他的手腕,就被他粗魯地推開。
「你的頭痛又犯了?我來給你揉一揉吧。」
鳳翎的手停在空中,一時間有些愣住,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他變得如此冷漠。
難道她以為這樣做會讓他心軟?
南昌越皺著眉頭,揉了揉眉心,試圖緩解疼痛。
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讓南昌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和他的家族聯手欺騙了他,現在陪在他身邊的人應該是他的心上人。
南昌越看著她,心中的煩躁竟有些平息。
南昌越的眉頭緊皺,看著這個毫無防備、安詳溫柔的女子,她的睡顏深深地印入了他的眼中。
鳳翎輕柔地端著瓷碗來到他面前,南昌越看著碗中的藥,語調中帶著明顯的疑慮,「這是何種藥物?」
而鳳翎見他又開始揉眉心,以為他又頭痛了,於是溫柔地坐在床邊,似乎想為他緩解疼痛。
胸口仿佛被厚重的石塊壓迫,使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他無意識地撫摸著胸口,卻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鳳翎也恢復了平靜,看著南昌越痛苦的表情,她再次流露出關心的神情。
一會兒稱他為夫君,一會兒又喊他阿越,雖然有些吵鬧,但卻讓人感到無比的親切和熟悉。
南昌越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然後聽到了一聲「嘶「的聲響,
待鳳翎拿著已熬製好的藥回來,南昌越正倚在床頭沉思。
那個女人似乎已經醒了過來,她的手臂似乎碰到了地面的碎片。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昨晚是她一直在照顧著他。
鳳翎溫柔地搖搖頭,「我不喜歡莫非名,我只喜歡夫君一個人「
她迅速而自然地摸了摸南昌越的額頭,仔細檢查他的體溫。
儘管笑容掩飾了她的失落,但那份關心卻是真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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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終於甦醒了。「
「對了,」鳳翎輕敲自己的腦袋,「差點忘了,魔君的藥還沒喝呢。」
不過他很快清醒過來,眼神中透露出冷嘲。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記得昏迷的時候,耳邊一直有人呼喚著他的名字,
南昌越的語氣中帶著煩躁和厭棄,「誰讓你碰我的!」
鳳翎的這句話讓南昌越的眉頭緊皺。
鳳翎揉了揉酸脹的眼睛,顯然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是當她抬頭看到南昌越已經坐起身來時,她的臉上立刻綻放出喜悅的笑容。
鳳翎沒完沒了地說了一大堆。接著,她又哼起了小時候母親哄她入睡時的歌曲,曲調輕柔悠揚,讓人心曠神怡。
你昨晚頭疼了很久,即使現在清醒了,可能還會有些余痛。」
她轉身走向廚房去取藥,全然未察覺南昌越的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的異常之久。
她眼中的失落顯而易見,但很快恢復了正常,輕輕笑了笑。
鳳翎微笑著為他解釋,
鳳翎急忙離去,去取藥。
她似乎並未察覺到南昌越的不滿,或者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徑直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感到不適,他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然後她細心地扶起南昌越,用枕頭支撐著他的背,「別著急起床,先靠在枕頭上休息一會兒。
然而,看著她那張充滿憂慮的面孔,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補償,而他所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