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殺我的魚,儘量無視它。
可後來我發現這樣根本不是一個辦法,我每殺一條魚,這傢伙都會把魂靈給我吞了。
我估計它是看不到天花板上的盛況,要不然早就變成長頸鹿舔天花板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我都已經把人家肉體滅殺了,連殘魂的靈魂都保不住,也太慘無人性了。
我拿著鐵棒殺下一條魚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勸說道:
「我說,大姐,你看你都這麼強大了,何必執著於吞噬那一兩顆小小的魂靈呢?放它們一馬……」
我話還沒說完,那張恐怖的魚臉又湊到了我眼前。
呵呵,少年真是好膽量!
它一而再的挑釁(嚇)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憤怒與羞辱催使著我抬起手中的鐵棒,奮力的對著該死的魚頭敲去。
魚頭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襲擊它,一不留神沒躲過去,這一棒敲得很帶勁。
我爽了,也做好迎接被做掉的準備了,這種物理攻擊,對著怪物根本造不成傷害吧!
我正這樣想著,結果下一秒就發生了令我驚訝的一幕,那怪物竟然疼得嗷嗷大叫,魚頭在廚房的牆壁上撞來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