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宋朝伐武,因宋朝內亂而終結,並沒有徹底將九州戰火點燃,畢竟誰也不想面對光消耗無產出的暴民。
可隨著宋朝國內趨穩,忍無可忍的後唐出手,一切都變了
明朝北上,欲以摘取茺州。
兩家分宋的格局達成,楚國,遼國一見有好處,衡量一番後跟著出手,見此武朝自然不可能閒著,武翊親王取代張賀統帥二十萬大軍南下。
一戰三年,宋朝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堅韌,自知宋亡而身隕的宋朝將門,世家表現出超乎想像的頑強。
可再頑強,也需要有人支持。
武朝正面戰場不主動,可私底下動作頻頻,吸收大量底層青壯,並給出五加三,一拖六的承諾。
所謂五加三,即五年勞作,三年土地免稅,只需要花八年時間,一家七口人就可以入籍武朝黃冊,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武人。
而在這八年裡,武朝只需少量提供日用品,全年人力成本不會超過十兩,可他們做出的事,對武朝產生的影響卻半點不小。
小路化大路,大陸化水泥路,木橋變石橋,大河之上更是架起數百張鋼架橋樑
可就算明知如此,早就忍受過宋朝底層失地百姓,亦是源源不斷流入武朝境內,青年勞動力編成九個基建團,足足有九萬人日夜不休為武朝修路。
道路通,則財富通,配合海上,陸地,水運,穿插各地的時間再度縮小,引來無數宋朝商賈的想法。
對於這些想要尋求安穩,穩定發展的商人,已是戶部右侍郎的方程,直接打包,提出以重稅換國籍,以技術換安全的思路。
三年前,武朝對外吸收優質人丁三百多萬,商賈兩萬多人。
再多不是沒人,而不敢收,不能收。
武朝自身也需要發展,清楚知道人群屬性的方程,要的只是對結構的補充,而不是顛覆。
「滅了?」
方程看著手中的公文,「誰能想到,第一皇朝就怎麼沒了!」
九月二十三日,宋朝內部有人拿趙宋皇室為投名狀,藉此加入後唐,內亂從被圍困三年的洛陽城內而起。
內部廝殺九日,大火少了半月,最終留在洛陽城內趙氏屠戮殆盡,唯有少數皇室成員趁亂逃了出來。
而火併也不是沒反噬,投效後唐那群人直接被連誅,參與世家則南下楚國,將門則投身後唐。
「沒了就沒了,地盤不是那麼好吞的,我們繼續我們戰略,讓別人去分!」
司隸,茺州,不是那麼好拿的。
誰拿到手,誰就要應對他國的全盤壓力,宋朝能霸占九州中心三百年,緣由有很多,但宋朝沒了這些緣由就不再是穩定的助力,而是霍亂的根本。
不用想都知道,未來這兩州會打成什麼樣子。
秦奮六世方統一,在眼下大格局下,武朝想要一統,所需的時間只會更長,與其成人病要人命,不如好好修煉自家內功,培養下一代將領。
宋朝沒了沒了,並不影響各國干自己的事。
整理內政的,整理內政,出海的出海,有空就往茺州,司隸投送一點力量,順帶從原宋地吸收一點勞動力。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和,唯一的大動作就是武朝第二個五年計劃之中,茺州冒出一夥強人,在幾家草頭王的掩護下快速成長。
這東西,老朱家沒出現大家還無視,可在老朱家成功過一次後,誰還會讓他發展。
打!
因為靠著楚國更近,幾家商議之後,楚國動兵直接將司隸南部整個吞了下來。
同年,武朝對外征戰,不過不是南下,而是北上,十萬大軍,配十六萬府兵,與三年後一口將幽州拿下,自此晉升九州第一個盤踞四州皇朝,但同時也成為了各國眼中釘的。
眼中釘就眼中釘,已神格為戶部右侍郎,領戶部尚書的方程,繼續埋頭發展。
經過兩輪五年計劃,武朝內動力逐漸強大,方程只需要把控好方向,就算全境封鎖也不影響武朝內部發展,關鍵還是貨幣改革。
貨幣改革一旦完成,確定銀本位,武朝內政殘缺的一腳就將徹底補足,不過很遺憾的是有些人沒等到今天,更沒看到現在的武朝。
自感風華不在,光陰流逝的女帝,在離開張賀葬禮現場後,頒布了責任內閣法案,將模糊的相權徹底固定化,交給朝堂。
按照責任內閣法案規定,內閣內除責任首輔外,當有軍機大臣,軍務大臣,總理大臣,支度大臣及三到四位內閣成員組成,每任五年,最高連任兩年,君主有權解散重組內閣。
在這第一屆責任內閣中,方程直接出任總理大臣,將身上原本責任具體化,明朗化,更方便其做別的,而跟隨方程一同進入首屆責任內閣,還有楊應知為副輔,有資格參與內閣大會,不過只是聆聽,沒有決策權。
責任內閣配上五年計劃,所能調動的權利再度放大,具體力量通過行政,財力不斷下放,打通政策與百姓最後一公里。
但很可惜的事,武朝安穩,不代表他國安穩,面對經過十六年快速發展武朝,好兄弟遼國坐不住了,盟友明朝也坐不住,雖沒明面上撕裂盟約,可暗中鉗制越來越多,甚至為了對抗武朝,遼,明都開始漠視,後唐,楚國對宋土動兵。
步步壓迫之下,武朝境內鷹牌思想徹底抬頭,快速發展所掩蓋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