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都收了李家的彩禮」林宣若為難的扯了扯葉彬禮的袖子,葉彬禮也是一臉的糾結。
霍君堯不耐煩地看向兩人,「你們收了彩禮關我什麼事情,葉家不是還有個女兒,我看那個就很適合李家那個半身入土的老東西。」
葉繁夕剛喝的茶頓時噴了出來,這霍君堯真是絕,嘴巴是真的毒啊!
看著葉寶珠羞紅的臉變得雪白,唔,更好看了。
葉寶珠人長得不醜,五官也很秀氣,跟她母親一樣看著是溫溫婉婉淡如水的氣質,但是卻是朵實打實的小白蓮。
林宣若很想反駁,她的寶珠怎麼可能嫁給那種老不死的東西,要嫁也是葉繁夕那個賤人嫁過去。
但是霍君堯在葉繁夕身邊,她敢反駁嗎?
她不敢。
葉寶珠更是氣得瑟瑟發抖,明明是葉繁夕樣樣都不如她,霍君堯憑什麼這麼說她!
一家人的臉色像極了調色盤,五彩繽紛的,煞是好看。
葉繁夕表示,爽了。
葉彬禮忙解釋道:「我們會把李家的彩禮給退了,霍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繁夕嫁過去的。」
早知道霍君堯今天會來,而且看他的樣子顯然是來給葉繁夕出氣的,一時間他還真拿葉繁夕沒辦法。
「走了。」
霍君堯從葉繁夕懷裡抽出手,攬著她的肩膀離開,那親昵的姿態彰顯著他對葉繁夕的不一般。
至少短時間內,別想動葉繁夕。
「後爸,咱們下次見啊!」
葉繁夕看著畢恭畢敬送他們離開的葉彬禮,心裡那叫一個痛快,尤其是葉裙妃,氣得臉都扭曲了。
她回來就是讓他們不痛快的。
等坐上了車,葉繁夕揉著自己的後腰,笑得那叫一個開懷。
「霍君堯,你說我讓你去撐場子像不像是拿滿級大號去屠了新手村?」
霍君堯冷哼了一聲,調轉了車頭,越發的想不明白自己這是在幹什麼,主動給這女人當司機?
他搖了搖頭,想不通就乾脆不想了。
「我一句話就能讓葉家破產,為什麼不求我?」
葉繁夕反問:「為什麼要求你?讓葉家破產那太便宜他們了,更何況你要真讓葉家破產了,說不定我還得背上禍水和心狠手辣的罵名。」
她撐著下巴,有些愁。
罵名太多了,一時間要洗白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霍君堯微微側臉,看著後視鏡里的女孩,語氣有些嘲弄。
「難道你不是禍水?」
葉繁夕無語:「啊對對對,我是禍水,專門只禍害你一個人。」
霍君堯這才滿意了。
也不明白他在傲嬌個什麼勁。
「去哪?」
「匯風酒店。」
半個小時過後,魅藍色超跑停在了這棟不起眼的酒店,外表破破爛爛的,真不知道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酒店的。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不然嘞,都說那一塊錢是我最後的家當了。」
「呵,你真窮。」
等上了二樓,霍君堯才覺得外表好太多了,裡面才是真正的破爛和狹小。
葉繁夕打開房門,入門就是一張大床,然後就是一張桌子,好歹還是有獨立的衛生間。
她的東西並不多,也就一個行李箱。
霍君堯自從進了酒店裡面就覺得很不舒服,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等他看了一圈才發現,葉繁夕睡的房間有一大塊牆壁都發霉了。
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狠狠擰起。
「你不知道睡長滿黴菌的房間對身體不好?」
聽見霍君堯語氣裡帶著近乎怒意的語氣,她只覺得莫名其妙,他在生什麼氣?
「知道啊,比起對身體不好,命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是生活,而我是活著。」
霍君堯猛然一怔,感覺胸腔裡面的心臟跳得極快。
活著,她對自己的要求就這麼低嗎!
「這個酒店住一晚只要三十塊錢,價格很低了。」
葉繁夕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隨後面無表情地收起掛在窗戶上的內衣褲,塞進了包里。
霍君堯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搞不懂他在操什麼心!
或許葉繁夕是這麼多年唯一一個勾搭他成功的女人,也是他睡的第一個女人,總是會忍不住多花些心思在她身上,嗯,一定是這樣的。
「去我那住,你一個女人住在這種地方,太不安全了,更何況我還想跟你多玩兩年,這兩年你可得保持身體健康,我可不想玩個病秧子。」
葉繁夕涼涼地瞅了他一眼。
「行啊,諾,行李箱在那裡,搬吧。」
「操,老子是來給你搬家的嗎!」
葉繁夕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甘情願」
然後葉繁夕又親他了一口,霍君堯這才閉嘴了,掃了眼葉繁夕,看在她這小身板上,就不跟她計較了。
葉繁夕也沒想到這貨這麼好哄,原以為是只不好接近的狼,但是靠近了才知道,這貨是二哈屬性。
霍君堯的公寓是在寧城靠近商業街的地段,在二十三樓,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