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論道二

    老子又曰希言自然。墨子閣 www.mozige.com故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孰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故從事於道者，同於道。德者同於德。失者同於失。同於道者道亦樂得之；同於德者德亦樂得之；同於失者，失於樂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舍人長嘆曰狸兒未住海邊，怎知風雨不終朝，聚雨不終日，少見稀聞也！大禹治水何故十三年！爾未歷，莫道無，你道非正道，你德非高德，不自力更生，總想他人失舍，總想聖人應該如何如何！你自昏昏欲睡，神遊天外，莫要誇誇其談，自詡甚高！

    老子曰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其在道也，曰∶餘食贅形。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舍人曰鼻子吃飯！耳朵說話，要嘴何用！你之比仿，荒誕不實！用荒誕不實的事情和你看不慣的事掛勾！你有故意貶低之嫌！順其自然是其小道，其大道是競爭！競爭無處不存於自然界中。你尚執迷不悟！

    老子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舍人笑曰「混沌莫如你！渾渾噩噩不知道！昏昏沉沉，胡說八道。先天之母，時間空間，若論久！無始無息！若論廣，無邊無涯！時間改變一切！距離阻隔時間！相互相濟，各遵其距，萬物產生。各遵其道！繁榮昌盛。

    老子曰重為輕根，靜為躁君。是以君子終日行不離輕重。雖有榮觀，燕處超然。奈何萬乘之主，而以身輕天下。輕則失根，躁則失君。

    舍人笑曰「人之感情，衝動，激情，冷靜，皆有利有弊，年輕人應有激情與衝動，方有成霸業之機，霸業已成才道為君，暴則雷厲風行！靜則妥善處置，相互相濟，何故貶一而褒一。」

    老子曰善行無轍跡。善言無瑕謫。善數不用籌策。善閉無關楗而不可開。善結無繩約而不可解。是以聖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不貴其師、不愛其資，雖智大迷，是謂要妙。

    舍人笑曰「好會發牢騷的老狸兒，只因未得到聖人重用，便絮絮叨叨，自詡明玉埋沒。聖人無珠。只因你不知相處之道，不懂自然大道，只沉迷於自我世界，才落此處境，要知人人為利，相互競爭乃自然常態！似你對世道的觀點，以忿不平，亦是不甘失敗，竟爭思維。只因你自詡清高，總想處處點撥它人，故被人惡之！為何！因你點撥之言只對己有利，而對他人無利，你既小富既安思維，未按所謂聖人標準要求自己，何以要求聖人讓利，讓其沽名釣譽，而自竟有貪利之念，正所謂己所不欲何施於人」。

    老子曰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常德不忒，復歸於無極。知其榮，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常德乃足，復歸於朴。朴散則為器，聖人用之則為官長。故大制不割。

    舍人曰「幼稚兒！要勇於便對現實！莫要貪戀兒時無憂無慮！把幼稚的想法套進現實世界！是懦弱無能的表現！人心本惡，熙熙攘攘皆為利來，此自然大道也！一味躲避現實，是不成熟的表現，大道無情，人終須要面對天災，如冰雪，酷暑，洪水，地震，自然如傷病，死亡，如戰爭，欺騙，嫉妒，誹謗，等等，一切交叉事物！皆為自然常態，物競天擇，此大道自然也！我們要了解道是怎麼運行的，便能設法應對，做到沉著應對才是正道，怎能如嬰兒般還在貪戀母親的庇佑，而異想天開昵！」

    老子曰將欲取天下而為之，吾見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夫物或行或隨、或覷或吹、或強或羸、或挫或隳。是以聖人去甚、去奢、去泰。

    舍人曰「此言差矣！不管什麼性格的人，什麼方法，只要遵循自然法則為國為民去競爭！就是對的，怎能無目地的收斂性格，性格不同，則用的方式不同，但目標一定要明確。一味的忍讓，退縮，性格懦弱，國之將亡也，後人不知有多少君主信你之言，國破家亡！似阿斗之狀，你之罪也！」

    老子曰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強。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驕。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強。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

    舍人笑曰「好個伶牙俐齒，一派胡言，不仗武力，何以擴天下，不仗武力，何以護天下，武王無須伐紂，憑你三才不爛之舍，說說即可嗎！何言強壯則老！不強才稱為老也！你之道弱人之道！非自然之道！非大道！非正道，乃自取滅亡之道。」

    老子曰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悲哀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舍人曰錯矣！兵者讓敵人不祥，非己不祥也！一手持刃一手持金，計也！缺一而不可，喪處敵方，迷惑也，戰爭非殺人為趣，治國如治田，田中野草肆虐，撥之還是任之。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