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才剛離開的曹操。
此時臉上,忍不住洋溢起了笑意。
這一戰自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迫使張繡主動投降。
不費一兵一卒,就白得了宛城這座戰略要地。
可以說是,解決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再加上張繡麾下,那萬餘西涼騎兵。
也順帶著變成自己麾下,雖然暫時還屬於張繡。
但自己想要架空張繡,有的是法子。
除了典韋以及
曹宇那個逆子,今晚的表現讓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可以說一切都很完美,既有美事又有美酒。
唯獨少了一樣,倒是有些可惜。
惜哉惜哉!
想到此處,曹操只覺得一陣煩悶。
目光不由得看向身後,一直跟著自己的子侄曹安民。
咧了咧嘴,不由會心一笑。
自己這個子侄,別的本事沒有。
妙就妙在,有一雙和自己一樣善於發現的眼睛。
因此,才被自己一直帶在身邊。
「安民吶」
「唉,叔父,小侄在!」
聽到曹操的呼喚,曹安民連忙一臉諂笑上前。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只聽曹操低聲開口問道:「不知這城中,可有妓館否?」
只見曹安民顯得有些侷促,搓了搓手。
「叔父,你這說的是哪裡話?」
「叔父一路舟車勞頓,一般的女子怎能配得上叔父。」
「叔父這麼說,就是在責罵小侄了。」
聽到曹安民的話,曹操頓時眼前一亮。
「哦?!」
「你這麼說,定是有美人獻上了?」
「嘿嘿嘿~」
「叔父,果然料事如神也!」
曹安民伸出大拇指,比了一個讚許的手勢。
曹操卻是已經被勾的,有些慾火中燒。
「莫要賣關子,快說,是誰家的美人?」
曹安民一陣嬉笑,這才探頭過來。
「叔父,可知那張濟的遺孀鄒氏?」
「我聽聞此女守寡數年,年紀卻才二十五六,正是『妙齡』啊!」
「更何況如果此女隨了叔父,那叔父不是和張繡親上加親?」
「如此也算是我曹家的外戚,如何能不效忠叔父?」
張濟的遺孀?
張繡的嬸娘?
嘶
聽到這話,曹操瞬間心動不已。
更何況自己已經饑渴了數月,早就饑渴難耐了。
對於曹操而言,你什麼身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還得是咳咳才行。
「那張濟我倒是見過幾面。」
「若算起來,還算是同朝為臣過。」
「他的家眷,這是不是有些」
見到曹操欲擒故縱,曹安民哪裡還能不明白。
連忙拍了拍手,輕笑著道:「叔父,那便更好不過了。」
「若是此事傳出去,豈不是一段佳話?」
「」
聽著曹安民,閉著眼睛在那吹。
曹操雖然往日英明,但面對美人的吸引。
難免也有些,思想滑坡,逐漸下道。
輕輕點了點頭,也是理所當然的模樣。
「不錯,張兄,汝死汝勿慮也。」
「汝之家眷,吾自當養之!」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人帶來?」
見到曹操如此著急,曹安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奸笑了幾聲,拍著胸脯保證。
便留在了最後,帶著一隊甲士悄悄離開。
恰好這一幕,被曹宇看在眼裡。
忙不迭的開口喊了一句,叫住了曹安民。
「曹安民!」
「還不給我站住!?」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曹安民不由嚇的一個激靈。
有些欲哭無淚的回頭看去,見到是曹宇追來。
這才偷偷鬆了口氣:「宇公子,你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是昂公子過來了呢,。」
曹宇眼神微眯,笑嘻嘻的看著曹安民。
老曹在宛城,一炮害三賢。
害的就是曹昂、典韋,以及
額,是絕影馬。
曹安民不算在其中。
畢竟這玩意,簡直死有餘辜啊。
你找誰不好,非得找人家嬸娘。
直接上前,攬過曹安民的肩膀,嬉笑道:「行啊,這是又要去哪玩啊?」
「也不說叫上小爺我,不夠意思啊。」
曹安民聞言,卻是低聲淫笑道。
「宇公子,我這是奉命去給叔父辦差。」
「此乃,正事也!」
「」
曹宇的嘴角狂抽,心中直呼好傢夥。
正事從你嘴裡說出來,都帶著那麼一絲不正經。
翻了個白眼,強硬的點頭道:「行啊,既然是替父親辦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