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智斗

    李寡婦的屁股扭起來幾乎要斷胯。狄智在後面看得眼珠子瞪得溜圓,忍不住追上去,說:「敢問老闆娘怎麼稱呼?」

    李寡婦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東西呢?」

    狄智說:「我叫狄智,你呢?」

    李寡婦說:「我是個寡婦,我那死了的男人姓李,來往的客人都叫我李寡婦。」

    狄智立刻被李寡婦的悽慘身世感動了,並且產生了愛憐,情不自禁地又從懷裡拿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遞給薛寡婦說:「你拿著,一個女人操勞生活很不容易。」

    李寡婦在村口做生意,掙不了幾個錢,平日裡便靠幾個姘頭活著。狄智如此獻殷勤,李寡婦已經心知肚明,便說:「我給你打盆井水洗臉。」

    狄智又問:「你這裡有客房嗎?晚上我們兄弟想住下。」

    李寡婦說:「只有一間閒房,住你們五個兄弟太擠。」

    狄智隨即壞笑說:「晚上我去你屋裡睡,好嗎?」說著又拿出一錠銀子親自塞到李寡婦的懷裡。

    李寡婦面不改色,推開了狄智不懷好意的手,指著院子裡的井說:「你自己去打水,洗乾淨點。」

    狄智洗淨了臉,卻像饞貓一樣想多吃幾次腥,圍著李寡婦轉,李寡婦指了指腳下的酒罈子說:「晚上不好嗎,外面還坐著你四個兄弟呢。你幫我把這兩壇酒抱出去。」

    「好,晚上我去找你。」狄智便拿了酒出去與兄弟們快活,喝得正酣的時候,朱蟬兒與蘇酥走進來。

    亡憂閣五犬立刻站起來迎接,朱蟬兒走到跟前,小聲說:「你們快坐下,我方才與蘇樓主去了關押蘇打的地方,一會兒有個姓尚的會來,他是枯的同夥。」

    果不其然,朱蟬兒話音剛落,尚大慶便走進了酒館,他大聲喊:「寡婦嬸,我讓你準備的酒好了沒?」不見其人於是繼續喊:「寡婦嬸!寡婦嬸!」

    此刻李寡婦端了一盤牛肉出來,看見尚大慶,翻了白眼說:「你大白天地喊什麼喊?怕人家不知道我是個寡婦?」

    尚大慶徑直走向櫃檯,拿出一串銅錢擱在上面,說:「小嬸嬸,這是酒肉錢。」

    李寡婦也不理會,先將牛肉端給狄家五兄弟,看到多了兩個驚艷的美人,不知是自愧形穢,只是苦笑而過,並未多言。

    尚大慶仍舊催促:「小嬸嬸,快給我取來吧。」

    李寡婦沒好氣地說:「催什麼催,沒看見我剛才忙著了嗎?你等著,我現在給你取來。」


    看到尚大慶獨自站著,狄智倒了兩碗酒,搖晃著身子走到尚大慶面前去,說:「這位哥哥,看著面熟,我請哥哥喝碗酒,請問怎麼稱呼?」

    「我叫尚大慶,這位兄弟是外來的妖吧?我與你素未謀面。」

    狄智將酒碗遞過去說:「兄弟狄智,初來乍到,以後還請哥哥多多照顧,來,哥哥,先喝碗酒解解渴。」

    「既然這樣,我也不推辭了。」尚大慶難以拒絕狄智的熱情,只好恭敬不如從命,接過酒碗一飲而盡。

    狄智自然不依不饒地拉住了尚大慶的胳膊,熱情地說:「尚大哥果然是好酒量,我們兄弟一見如故,快來坐下,我們多喝幾杯酒。」

    初次見面本應該是拒絕的,但狄智不肯鬆手,好話說盡。尚大慶愛喝酒,也喜歡交朋友,心想反正在自家的地盤上,便勉為其難說:「今日兄弟邀請我,我就坐下喝兩杯。」

    朱蟬兒低頭,面容立刻出現乾裂,脫殼出一張更加水嫩的臉蛋來。她對尚大慶眉開眼笑地發嗲說:「大哥哥,坐我身邊吧。」

    亡憂閣五犬知道朱蟬兒的底細,聽到這嗲聲,都像是被錘了蛋的公豬只敢吃飯,不敢多想。

    如此的美人,尚大慶立刻感冒了,身體酥軟地坐到了朱蟬兒身邊,說:「姑娘怎麼稱呼?」

    朱蟬兒說:「這五個是我哥哥,你叫我六妹吧。」

    於是尚大慶彬彬有禮說:「幾位哥哥,六妹,初次見面我們一起喝一碗。」

    大家都喝了一碗酒,尚大慶的眼睛已經離不開六妹的俏模樣。更是忍不住問狄智:「六妹長得這麼水靈,不知道婚配否?」

    朱蟬兒低頭故作羞澀說:「我還沒有結婚,尚大哥。」

    狄智知道閣主要用美人計,便順水推舟講:「尚大哥結婚了嗎?」

    尚大慶話裡有話地說:「我光棍一根,至今未婚,若能娶到六妹這樣的姑娘,我一定對她好。」

    狄智說:「我看我妹妹對尚大哥也很中意,就是不知道尚大哥做什麼營生?」

    尚大慶說:「我有兄弟三人,平日裡養蟲,賣些毒藥,不過吃喝不愁,我攢了點錢,買了十幾畝地,六妹跟了我,我保證吃穿是不愁的。」

    狄智說:「那過幾日,我去尚大哥家裡坐坐。」

    說話間尚大慶已經喝了幾碗酒了,接著酒氣,他迫不及待地攥住狄智的手說:「我該叫哥哥才對,哥哥,明日就去我那裡,說好了,一言為定。」

    李寡婦已經用荷葉包好牛肉、提了一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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