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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的訊息和經驗，等他成就神王，正好摘個現成的果子。

    「去起源之地，要航行多少年？」

    「起源之地的存在並不是距離能夠形容的，而是一個特殊的宇宙維度。

    當然，即便掌握了這個維度，也需要固定的空間節點才能進去，我們現在就在出發去能夠進入的空間節點。」曹延說。

    當眾人攀談之時，在虛空中行進的天空之城前方，忽然傳來一聲聲龍吟，繼而是其他魔獸此起彼伏的嘶吼。

    這些吼聲震動虛空，共同點是都帶著惶恐，不安和畏懼。

    城內有人側耳傾聽：「這些嘶吼的魔獸像是在垂死掙扎。」

    「而且數量不少？」

    「我的天，好多龐然大物……」

    隨著天空之城在虛空中破開一層空間壁，進入了某個位面，便能看清那位面的高空之中，有一張無法形容其龐大的網，遮蔽了天空。

    那網上無數神話生物被粘滯，居然全都成了獵物。

    「蛋蛋。」

    阿撒茲勒眼神微眯，看出那張巨網連接的虛空彼端，是將體型放大到不可思議程度的蛋蛋，蟄伏隱藏，結網捕獲了這些魔獸。

    此刻的蛋蛋，比普通的星辰更為磅礴。

    「蛋蛋進階大破滅生物以後，這段時間經常放飛自我，狩獵各位面的霸主級魔獸。

    不過這些生物被圈養一段時間，等蛋蛋玩夠了大多會被放走，除了個別倒霉的會成為它的食物。

    我們去起源之地，對蛋蛋也有好處，順路過來接它一起去。」曹延道。

    當蛋蛋收縮體型，回到曹延身邊，天空之城繼續前行，旋即再次破開虛空，又進入了另一個小型世界。

    而這個世界，正處在毀滅的邊緣。

    一切都在消失，山石，草木，甚至是衍生形成的規則，都在萎縮，崩潰。

    地面上，一道黑色的浪潮席捲著萬物，吞噬它們能接觸到的所有。

    「你這些螞蟻能無限進化嗎？」提農神色凝重的問。

    他看出了那道黑色的浪潮，是蟻群聚集所化。

    這個世界，也是因為蟻群的瘋狂吞噬，加速了毀滅的步伐。

    這一幕，讓人遍體生寒，一個能吞食萬物來囤積能量，進化自身的物種！

    「會長放心，它們不會失控，成為其他生命的災難。這次去完起源之地，它們就會進行種族休眠，停止進化，沒有我的喚醒，它們不會繼續擴散族群規模。」曹延淡定說。

    不久之後，天空之城離開這個被蟻群吃到徹底崩塌的枯竭位面，繼續向起源之地進發。

    ……

    在一片仿佛所有事與物，都處在靜止狀態的虛空中，忽然出現了一點微光。

    繼而這縷光芒迅速擴大，顯化出一座龐大的城市。

    城內，曹延，阿撒茲勒，至暗之神，阿波羅，泰坦眾巨人等等，無數的神祇翹首以望。

    他們的視線穿透一切阻礙，看向天空之城光壁外的世界。

    「這就是起源之地，宇宙的原初？

    最初的那場大爆炸是從這裡誕生的，它的核心動能是什麼？」

    「生命的起源從這裡開始擴散？」

    眾神紛紛發出疑問。

    「我從這裡感受到了永恆的黑暗，果然，暗才是宇宙的初始力量！」至暗之神感慨。

    阿波羅則道：「然而我們來了，這裡便有了光。

    光明開始驅散黑暗。」

    兩人並非針鋒相對的互懟，而是在各自抒發心中的理念，那是他們認為正確的道路，也是支撐他們前進的方向。

    此時的天空之城以外，黑暗無垠。

    以曹延今時今日的目力，仍無法看穿城外的黑暗。

    他的肩上，身畔，蛋蛋和大棍，圈兒等魔寵亦在矚目城外。

    「這裡連距離和時間，秩序和規則都處於停滯……不，不是停滯，而是一切都保持在宇宙初始的混沌狀態，萬物未生。」

    曹延突然騰空而起，瞬息間便去到了城外，身形被無盡的黑暗包裹。

    阿撒茲勒等眾神紛紛效仿，也跟在他身畔，出城而去。

    他們來到城外，但見先一步出來的曹延伸手一抹，前方的黑暗便如潮水退去，仿佛有一輪太陽墜入了這片空間，照亮一切。

    「啊……前方居然有一顆星辰，難道有原初生命，始終生存在這片虛空！」

    眾神齊聲低呼。

    前方深邃的虛空中，確實出現了一顆緩緩旋動，碩大無比的星辰！

    「那顆星辰上沒有生命，沒有任何形式的生命能在虛無的起源中生存。」

    曹延的雙眼發出璀璨的光芒，霎時間就洞察了那顆星辰上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