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慌張的逃回自己的車裡,透著風擋玻璃,看著越燃越烈的汽車。
已經昏迷的越小月,被兩個剛剛爬起來的男人塞進車裡,風馳電掣般的向醫院駛去。
而遠處,消防車拉著長長的警笛,呼嘯而來。
頭部著地的越小月被直接推進了急診室,即便及時搶救,腦袋裡的淤血依然壓迫著她的神經,阻止她清醒過來。
她已經沒有了親人,孤苦無依的她,就像這世間的浮萍一般,沒有一點安全感。
意識依然沉浸在黑暗裡,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感覺好溫暖,好舒服。但是,身體四周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禁錮著她,讓她一動都不能動。
醫院裡,時間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越小月的呼吸越來越弱,血壓越來越低,哪怕醫生已經竭盡全力,屏幕上代表心跳的線條依然還是變成了一條直線。
醫生疲憊的摘下口罩,眼裡滿是遺憾自責,每一個逝去的傷者,都是他心裡的一道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