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能慢慢等死,隨便罵,反正你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白情對白岩的謾罵無動於衷,她甚至就坐在白岩的邊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白岩被疼痛折魔死去的過程。
毒藥,是她特意買的最毒的老鼠藥,對付這種臭水溝里的老鼠,很合適。
最終,在白情的冷眼旁觀下,白岩下意識地蹬了下腿,出氣多,進氣少,他費力地扭著頭,對著白情喃喃地罵道。
白情從他的口型里不難看出,這是白岩一直掛在嘴邊的髒話,見人。
「死得不甘心又如何,反正以後不用再看到你這種爛人。」白情悠哉地掏出紙巾,好心地替白岩擦了擦血淋淋的臉,直到乾乾淨淨才罷手,「看在曾經的份上,讓你走得好看點。」
白岩不甘心地被白情蓋下眼皮,過了幾分鐘後,才慢慢地咽了氣,整個人如同睡著了一般,躺在山洞裡,無數的小蟲在他聲下爬來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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