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呢?這事有眉目了嗎?」葉興盛又問。
「應該差不多了!」許小嬌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把車門打開。
眼見許小嬌即將車,葉興盛既然十分不舍,急喊道「嬌」
「你還有什麼事嗎?」許小嬌又回過頭。
「額,沒什麼事!我、我」葉興盛支支吾吾,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許小嬌轉過身,眨巴了一下美麗的大眼睛。
「額,沒什麼!」葉興盛以複雜的目光看了許小嬌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你分別,我心裡都難過!」
「你呀!」許小嬌一時間忘記葉興盛結婚,抬手輕輕地捏了捏葉興盛的鼻子「還是像以前一樣小孩子氣。一個大男人了,可不能老這樣!」
說完才記起葉興盛已經結婚,手仿佛被火燙到似的,趕緊收回來。
許小嬌倒是很尷尬,葉興盛卻是一點的不在乎,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小嬌見葉興盛無語,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很輕地說「要是沒什麼事,我走了!那些大棗是等的好棗,你每天吃幾個能夠補血補氣。工作那麼累,吃幾個棗補補身子,對身體健康很有好處!」
葉興盛眼睛一熱,鼻子一酸,差點流淚了。
除去愛妻章子梅,在官場認識的同事,真正關心他的沒幾個人,許小嬌官這麼大,卻像親人一樣關心他,叫他如何不感動?
葉興盛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著似的,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嬌,謝謝你!你也一樣,一定要照顧好身子!」
「我會的!」許小嬌以複雜的目光看了葉興盛一眼,說「以後,你可不能再喊我嬌了。我知道你妻子很開朗,但是,只要是涉及感情,再大方的人都會變得自私。把心放在家庭,好好愛你的妻子!」
說完,許小嬌決絕地轉身車,發動車子,緩緩地了馬路,然後,絕塵而去。
葉興盛立在原地,目送許小嬌的車子遠去,直至沒了蹤影,才車回家。
回到家,葉興盛將兩個紙箱搬進家裡,他用刀子隔開膠布。裡面果然是滿滿的大棗,這些大棗顆粒飽滿,色澤紅潤,一看知道是等的好棗。
拿了一顆丟進嘴裡,吃起來十分甘甜!
在這時,葉興盛無意看到,大棗下面好像藏著什麼東西。
他撥弄了幾下,這才發現,這個紙箱裡頭,面是大棗,下面不知道塞的是什麼東西。因為用厚厚的牛皮紙包裹著,一下子還不清楚。
怎麼回事?
許小嬌不是說,這裡面全是大棗嗎?怎麼會有其他的東西?
葉興盛猜想,可能牛皮紙里包裹的也是大棗,估計面的大棗是包裹不下,在鋪在面。
這麼一想,葉興盛不大去在意。
正好,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給他電話人是市委辦的一個副秘書長,名叫黃運龍。
葉興盛身為副市長,跟黃運龍工作並沒有什麼交集。兩人之所以認識並且關係還不錯,完全因為黃勛福。
黃勛福是天元市市委書記秘書,葉興盛跟他關係不錯,每次去找市委書記關仕豪,都提前去黃勛福辦公室坐一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姓的緣故,抑或市委書記秘書本來是炙手可熱的紅人,黃運龍跟黃勛福關係不錯,也經常到黃勛福辦公室串門。
葉興盛因此和黃運龍認識,在黃勛福的主持下,葉興盛去參加過幾次飯局,一來二往,便漸漸地跟黃運龍混熟了。
黃運龍恰好也住在同一個小區,業餘時間沒少約葉興盛打麻將。
他們打麻將玩得很小,也五塊十塊,完全是為了娛樂。
這次給葉興盛打電話,也是約葉興盛去打麻將。
葉興盛已經計劃好去游泳,便拒絕了。「黃秘書長,不好意思,我待會兒要去游泳呢!對了,有朋友給我送了些大棗,你來拿一些過去吧,我自己一人吃不完!」
黃運龍身為市委辦副秘書長,平時給他送禮的人也很多,他其實也不缺大棗。不過,葉興盛畢竟是副市長,他主動提出給他送大棗,他要是不接受,那有瞧不起葉興盛的意思,便爽快地答應了。
過了沒多久,黃運龍敲開葉興盛的家門。
葉興盛給他搬了一箱大棗。
在黃運龍即將把大棗搬出門的時候,葉興盛突然想到了什麼,嚇得臉色煞白,急道「黃秘書長,等等!」
黃運龍轉身,開玩笑說「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了?」
「誰捨不得了?」葉興盛極力使自己鎮定下來,說「我拿錯了!這箱子裡裝的是宣紙,我給你換!」
黃運龍並不起疑心,笑笑說「我說葉市長,你還這麼年輕,怎麼連大棗和宣紙都混淆了?」
「這段時間有點忙,兩個箱子放在一起,都搞不清了!」葉興盛微笑道,走過去,從黃運龍手裡接過箱子。「黃秘書長,你先坐著喝口茶!」
等給黃運龍倒了杯茶,葉興盛這才把剛才的箱子搬進房間,他打開另外一個紙箱。
這個紙箱跟剛才那個一樣,面鋪的是大棗,底下是牛皮紙包裹著什麼東西。
葉興盛把其一個紙箱清空,將所有的大棗全裝進去。因為牛皮紙包裹占的空間很大,即便把兩個紙箱的大棗湊到一塊兒,也無法將紙箱給填滿。
這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