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就該餓死他。」李氏邊喝雞湯邊罵得口水亂飛。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沒念過書自然也不明白這個道理。」王逸軒看著發愣的堂弟,搖頭說道。
二柱面無表情,默不作聲。
「姐夫你和他說再多又有何用?」許硯書冷笑,對著王二柱頤指氣使的道:「還不走,莫非等著我叫清風『請』你離開?」
二柱回頭看了眼屋內的祖父王老漢,對方正與許知縣等人相談甚歡。
他不信王老漢沒聽到,他有沒有在王老漢那兒說王逸軒的壞話沒有人比王老漢本人更清楚,但很顯然王老漢並沒有為他打圓場的心思。
便是許諾了多年的等王大柱有了功名就能過好日子這種話,怕是也不打算守諾了。
興許是壓抑了十多年,性子被磨沒的緣故,遭遇這種事二柱本以為自己會惱羞氣恨,然而他始終面不改色。
抓了一把桌上擺著的喜糖,才轉身灰溜溜的回家。
許硯書以摺扇半掩面譏笑道:「果真是貪小便宜的市井小人。」
「一場鬧劇,不必放在心上。」王逸軒淡笑道。
與王家老屋那兒的亮堂堂不同,村裡的小路顯得寂靜又清寧,只聽得到村頭村尾那條河的河水涌動的聲音。
二柱口中含著糖,心底卻在泛苦水。
『這樣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路過僻靜地方時,他耳尖聽見有對野鴛鴦正躲在路旁的草樹蔭蔽下歡丨好。
他本來不好管閒事,然而從聲音判斷,那處於下方的年輕女子,似乎是王逸軒的妹妹。
沉吟片刻,他木著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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