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
「我們好好談談,冷靜談一談,好不好?」
「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秦恆低沉道:「我們什麼都還沒談,你怎麼知道沒什麼好談的。」
「你說談什麼?又想給我畫餅嗎?」季晴直視他的眼睛。
「你覺得上次我是給你畫餅嗎?」秦恆呼吸一滯。
即便知道她說的是氣話。
季晴手背擦嘴,無聲看著他。
看得秦恆心裡越發的難受。
「當初我朋友是為了救我去世的,他臨終前把妹妹託付給我,周家在英國勢力複雜,當天周周被人追殺,迫不得已給我打電話,而我的手機在到英國之後就掉了,當時情況危急,我救周周的時候腹部被刺一刀,昏迷過去,醒來以後我才知道過去那麼多天,等我能下床,我馬上就回國……」
「你昏迷幾天?」季晴瞳孔緊縮。
「十天。」秦恆對於這個數字的態度太過於雲淡風輕。
可事實上,昏迷十天已經屬於重傷,甚至可能活不過來的程度了。
季臨出車禍之後,季晴對於這些情況有了解過,所以知道一些。
她沒有繼續踹秦恆,而是如秦恆所說,冷靜下來談一談。
「你醒來之後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秦恆攬緊她的腰。
這個小動作,季晴意識到他怕她掙脫。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話很可能會激怒她。
果不其然。
他低聲說:「我怕你擔心。」
「你放屁!」季晴怒聲道,「二十一天,你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就不會擔心嗎?」
她深吸一口氣,卻覺得胸口越發憋悶難受。
她冷靜地說:「說到底,我在你心裡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