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對他們,最大的歉意與補償。
那些賓客聽了,眼睛幾乎都亮了,他們紛紛感謝馮澍青,一個個很是滿意離去。
——
包廂里,梁羽皇臉色微沉地緩緩合上窗戶。
他尋了個位置坐下,乘風立刻端了杯茶水,遞到他的手邊。
乘風心有餘悸地說了句:「剛剛那一幕,真的太驚險了。這馮姑娘怎麼不知道防備一下那個黑衣人?」
「萬一真的被那黑衣人成功地偷襲了,她豈不是喪命九泉了?一個女孩子,難道就不怕死嗎?」
雲鸞看了眼梁羽皇心事重重的模樣,她不由地抿唇低聲笑了:「馮姑娘怎麼可能不防備?若她不防備,恐怕她現在已經身首異處。」
這酒樓四周,肯定早就有無數個弓箭手埋伏著,隨時注意著酒樓的一切情況。
但凡有人,敢做出傷害馮澍青的行為,皆都會被弓箭手擊中,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剛剛那一幕,就是最好的證明。
馮澍青這個人,可不是一個優柔寡斷,聖母心泛濫的大好人。
她能在江湖上折騰出一些名聲與地位,單靠財力加持,也沒有這樣大的影響力。
若非沒有一些手段與魄力,她也不可能擁有多重厲害的身份。
乘風不置可否地點頭:「也是……若是沒防備,現在早就死了。說起來,那個埋伏在暗處的弓箭手,可真是個高手。居然會射擊得那麼精準……」
「剛剛我們陛下出聲提醒馮姑娘,她肯定是看到我們陛下了。等著吧,馮姑娘應該很快就上樓,來見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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