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嗆到了,意外,意外!」
蔚婭哀婉綿長的聲音響起,「欸,你說對了,就是到底令我著迷。」
『你擱這擱這呢?』海風先是愣了一下,沒有聽懂蔚婭的意思。
但餘光不經意間瞥見了代駕師傅那不斷聳動的肩膀,和漲紅了的臉,海風恍然大悟。
海風沉默不語,如果是別的地方,海風還能夠辯解兩句。
到底,海風可做不到,就算是想撒謊,也沒用。
海風低頭看了看,心裡有些自卑。
「餵?」蔚婭疑惑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蔚婭帶著絲絲嫵媚勾人的聲音接著傳來,「海風,你還在聽嗎?」
海風自閉了,不想和蔚婭說話。
腦海中一直在想著自己老婆被李墨到底的畫面。
海風神色痛苦,攥緊了拳頭。
蔚婭急迫道:「海風,你快說話呀,李總他不動了!」
「哈哈哈!」
代駕師傅徹底忍不住了,笑得喘不過氣來。
代駕師傅的笑聲在海風聽來十分刺耳。
『笑笑笑,我讓你笑,我治不了李墨那個死導演,我還治不了你一個代駕?!』
海風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的同時,拳頭已經先一步落在了代駕師傅的臉上。
「滋啦!」
馬路上,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兩個大男人在大馬路上上演全武行。
道路兩旁的司機們也沒有因為道路堵塞而生氣,反而一個個興致勃勃的看起了熱鬧。
「打,打他!」
「踢他襠!」
「反擊啊!」
明明已經快晚上十二點了。
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
沒幾分鐘功夫,路邊已經圍了十好幾人,在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鬨。
兩人被趕來的執法人員制止,帶回了所里。
經過調解,代駕師傅喜獲幾個達不溜。
酒店房間大床上,蔚婭看著掛斷了的電話,回過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墨,「他把我電話掛了。」
李墨心軟了,「算了,他不說話,我照樣動。」
隨即李墨將蔚婭翻了一個面,架起兩條白皙渾圓的大腿。
在李墨緩緩的幫助下。
蔚婭展現出了驚人的柔韌性,身子像是對摺一般。
第二日,天亮了。
李墨看著蜷縮著身子,在自己懷裡熟睡的蔚婭,像是一隻柔弱被人拋棄的小貓。
李墨摸著蔚婭的腦袋,語氣平靜道:「醒了就別裝睡了。」
蔚婭哼唧了兩聲,想起昨晚的事情,蔚婭捂著臉不敢見人。
蔚婭昨晚在李墨的油嘴滑舌下,半推半就從了李墨。
昨晚在快樂中迷失了自我,也沒有功夫去想那麼多。
等到早上醒來,蔚婭想著昨晚的一幕幕畫面,臉燙得厲害。
『難怪李總能夠有這麼多女人,我好像明白了』
感受著身體的異樣,蔚婭小臉一紅。
起初很難受,過了一會後就只剩下了滿滿的充實感。
正在回味著呢,屁股就冷不丁挨了一巴掌。
蔚婭知道自己裝睡被發現了,羞得以手掩面,不敢見人。
李墨掀開被子,穿著衣服,「醒了就別賴床了,穿好衣服,我送你去民政局離婚。」
蔚婭死鴨子嘴硬,坐起身,一張不施粉黛的臉蛋上滿是認真,「李總,我告訴你嗷,就算我們睡一起了,我也不會做你的金絲雀!」
「那可真是太好了。」
李墨笑喜顏開,還有這好事?
蔚婭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後,反而有些不高興了,氣鼓鼓的瞪著李墨,「伱!」
這個渣男,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哪怕說兩句不要錢的好話呢?
蔚婭氣得小籠包不斷顫抖。
李墨理直氣壯道:「我還指望著你替我掙錢呢,相當金絲雀?門都沒有!」
經過昨晚李墨苦口婆心的勸說,蔚婭被李墨說服了。
合同大致框架不變,四六分成。
李墨不干涉公司的具體運轉,只派遣員工常駐公司,負責監管。
至於查賬,每季度李墨會派出專業財務審計團隊進行。
其次,公司每年必須拿出利潤的百分之六十進行分紅。
其它的補充條款,雙方會有專門的人負責對接,李墨和蔚婭只需要確定大致的合約條款。
蔚婭小聲嘀咕著,「周扒皮,吸血鬼!」
睡了自己不說,自己還得替這個狗男人打工。
越想越氣的蔚婭抄起枕頭對著李墨哐哐一頓錘。
這點力道,對李墨來說不痛不癢,反而讓李墨舒適的虛眯起了眼睛。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房間裡。
蔚婭白皙的肌膚上散發著一層金色的光暈。
蔚婭看著動都懶得動彈的李墨,有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
李墨屁事沒有,反倒是蔚婭累得氣喘吁吁。
李墨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蔚婭,似笑非笑道:「打累了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