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了模糊的概念。
「履行身為女朋友的職責。」初箏將他抵在門上親,並警告他:「這房間不隔音,你最好安靜點,不然你兒子可就聽見了。」
應照:「……」
應照很想罵一聲娘。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而且這話好像也不應該她來說吧?
初箏親了一會兒,突然問他:「你不介意吧?」
應照:「……」
我介意有什麼用?
你能停下來嗎?
[介意也沒用!]
果然下一秒應照就聽見初箏心底的想法。
-
昏暗的房間裡,應照慢吞吞的坐起來,纏在他指尖的頭髮緩緩滑開。
他伸手開了床頭的小燈,在黑暗裡太久,應照眯了眯眼,好一會兒才適應。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又偏頭看還躺著的人:「滿意嗎?」
「嗯。」
「那就好。」應照起身:「要洗嗎?」
初箏視線掃過他身體:「你確定要和我一起洗?」
應照:「……」
應照自己進了洗手間,很快就裹著浴袍出來,叫初箏去洗。
初箏去洗澡的時候,應照出去看了眼小崽子。
「我先帶他回去了。」應照敲了敲門,和初箏說一聲。
初箏『唰』的一下拉開門:「睡我這裡。」
應照下意識的轉開視線「可是……」
「都已經睡過了,你彆扭什麼?」初箏從裡面出來。
應照:「……」
就是因為這樣才彆扭呀!
應照最後自然沒走掉,初箏把小崽子給扣下了。
他總不能不要小崽子,自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