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止不住顫抖。
當年她剛到自己家的時候,自己也是這麼看她。
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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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回到宴會場上,費絳撇下其他人,到初箏身邊:「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
費絳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嗅了嗅。
「嗯,沒有別人的味道。」
初箏:「……」
神經病嗎?
「我們回去吧。」
「不待了?」
「沒意思。」費絳興致缺缺:「還不如和小朋友做點別的。」
「……」
費絳能出席已經是給張家面子,所以他要離開,沒人敢攔。
張家的人恭恭敬敬的將費絳送上車。
費絳落下車窗,噙著意味不明的淺笑:「盡雪妹妹就勞煩你們照顧了。」
「費先生放心。」張家人趕緊應下。
費絳滿意的頷首,示意開車。
張家那燈火通明的別墅逐漸消失在後視鏡,費絳立即開始脫衣服。
「!!」初箏還算鎮定:「這裡不好吧?」
「嗯?」費絳把外套放下,換上舒服寬鬆的唐裝。
他換好衣服,反應過來初箏那話什麼意思,毫無形象的笑倒在初箏懷裡。
「小朋友,你想什麼呢?」
「……」
你走的時候說想和我干點別的事,上來就脫衣服,我踏馬知道你在想什麼?
初箏將他推開。
「生氣了?」
初箏沒理他。
費絳將下巴擱在她頸窩裡,吹著氣兒:「可是前面有人呀……」
「……你很重。」初箏沒好氣的道。
「我哪裡重?」
「哪裡都重。」
「胡說!」費絳撩開衣服給初箏看:「標準的身材,根本不重。」
初箏:「……」
好人卡故意的吧!
費絳沖初箏眨眨眼,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我不出聲,你來吧。」
「費絳!」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