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五官顯露出來,那張臉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驚艷。
少年年紀不大,就像一個高中生,有雙漂亮的桃花眼,不過裡面盛著不耐煩和煩躁。
肆意張揚,桀驁不馴。
少年抬起下巴,眯著眼打量拿著手電的初箏,嘴角輕輕的向上揚:「還以為你們弄不開這裡,也不是那麼廢物嘛。」
這話說得分外囂張和挑釁。
初箏:「???」
初箏差點一手電給他砸過去,不過最後保持著自己大佬的身份,冷冷的睨他一眼。
等會兒……
這面牆是封死的。
他是怎麼進去的?
不會是……出生點就在這裡面吧?
怎麼就沒關死在裡面呢!
少年腳邊躺著一具喪屍屍體,他說完那句話,腳放在地上站起來。
少年站起來,身體舒展開,竟然比她還要高上些許。
此時他桃花眼微微垂著,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初箏冷漠又凶:「關你屁事。」
「……」
少年不再多言,彎腰將屍體腦袋上的刀拔出來。
他隨意的在喪屍衣服上擦了擦,拿著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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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用手電照過這個空間,不算大,角落放著一張桌子,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初箏走到桌子邊看一眼,桌面鋪了一層灰,許久沒被人動過的樣子。
手電光往下移了移,桌肚子裡有一個放東西的印記,看著痕跡,應該是剛被人拿走了。
而在這裡的人……
在他身上?
初箏將手電光循著少年離開的方向照過去。
「西慕!」
光頭驚訝的聲音響起。
接著是小胖子的叫聲,驚懼里透著幾分慌張。
和他見到紀有堂的時候,有異曲同工之妙。
少年渾身都透著『我很囂張』幾個字:「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