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毛病,所以他栽了。
被自己最好的兄弟算計,落得現在負產幾個億的下場。
靳休有位白月光,破產後,他去找這位白月光。
沒想到白月光對破產後的他,一陣羞辱。
剛失去一切,又被白月光各種羞辱,人生無望,靳休順利黑化。
「白月光?」
初箏琢磨會兒,不會是安穗那個狗東西吧?
好人卡眼光這麼差?
初箏心情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躺會兒,蹭蹭的爬起來,出門去敲門。
靳休明顯還沒睡,身上的襯衣皺巴巴的,頭髮也軟軟的趴在頭上,毫無精神氣。
靳休只開了一條縫:「小朋友,大半夜敲陌生男性的房門很危險的。」
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
初箏不搭理他這話,問他:「你和安穗什麼關係?」
「安穗?」
靳休眉頭皺了下。
「你認識她?」
「算吧。」初箏道:「你之前找她做什麼?」
安穗要是好人卡的白月光,那我就只能……
初箏按著手腕,等著靳休回答。
「我有套房子在她那裡,想拿回來。」靳休道。
不然他就要睡大馬路。
那套房子不是寫的他的名字,現在還能使用。
不過鑰匙在安穗那裡,所以他才會去找她。
初箏狐疑:「你怎麼會有房子在她那裡?你送她的?」
安穗不會真的是心頭的白月光硃砂痣吧?!
靳休沒在回答:「小朋友,這是我的私事,你是不是問太多了?」
「……」
「沒什麼事,我睡覺了。」
靳休當著初箏的面關上門。
初箏:「……」
初箏抬腳想踹門,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她回到房間,在網上搜了搜。
網絡上也說靳休心底有位白月光,單身多年都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