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著初箏肩膀:「你怎麼不躲?」
「……」
我踏馬要知道你會下手,能不躲嘛!
我又不傻!
「我看看。」明羨伸手就要脫初箏衣服,恍惚間想起男女有別,他沒初箏那麼沒所謂。
明羨把旁邊看戲的寒萋萋拽過來,渾身都透著陰沉的狠厲:「給她止血。」
寒萋萋:「……」
明羨轉身想離開,初箏一把拽住他。
明羨只好停下,背對著她,握著她的手,讓寒萋萋給她包紮。
寒萋萋把衣袖聊起來,看看傷口,不算嚴重,只是血出得有點多,看著嚇人。
寒萋萋壓著聲音和她說話:「這大魔頭好像很在乎你啊?你怎麼收服他的?」
寒萋萋以為大魔頭應該是那種渾身散發『你看我一眼我就殺你全家』的恐怖氣質。
可是明羨這個大魔頭……
怎麼說呢……他身上是有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煞氣,偶爾間也有陰沉沉的氣息流瀉出來。
可是大多數時候,他都比較安靜。
更別說現在,這位大魔頭哪裡還有大魔頭的樣。
怎麼收服他的?
初箏琢磨下:「親他?」
寒萋萋:「??」
明羨:「……」我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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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把衣袖放下來,明羨轉過身,視線停留在她還染血的袖子上:「疼嗎?」
「不疼。」初箏神色沒絲毫變化:「上島之前,我和你說過什麼?」
明羨剛傷了初箏,聽見初箏這麼一問,他莫名的心虛,聲音都壓得低低。
「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