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都忍不住往兩人身上瞄。
可是餘燼和初箏又沒什麼特別反應。
回到住的地方,餘燼看一眼初箏,想說什麼,又沉默下去,回了房間。
白叔安排好初箏的住處,推開餘燼的房門。
餘燼坐在窗台上,長腿微微曲著,指尖搭在膝蓋上。
「先生,我剛才派人回去檢查過,那些人……都不見了。」
「跑了嗎?」餘燼視線看著窗外,沒有細想,隨口問。
「……」
白叔也說不好。
那裡確實很容易跑,但是那麼短的時間,還都是受了傷的人,真的能跑得一個不剩嗎?
餘燼沒聽見回答,也不想去想。
「白叔。」
「先生。」
「你跟著我多少年了?」
白叔想了下:「十二年了。」
「十二年……」
白叔是余家的人,老爺子掌權的時候,他就是老爺子身邊的紅人。
但實際上,他聽餘燼的。
餘燼抬手,在玻璃上畫了一個符號。
窗外日光正好,透過玻璃,將他的指尖照得近似透明。
白叔眸光微微一暗:「先生,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餘燼反覆畫著那個符號,白叔也不敢再問,垂手而立,靜靜的陪著他。
「白叔,我現在收手來得及嗎?」
白叔張了下唇,還沒出聲,窗台上的人又道。
「來不及了。」
如果當年有人給他說一句我在,他也許都不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可是沒有……
他身邊空蕩蕩的。
那一句我在來得太遲了。
「以後做事小心些,不要再泄露消息。」
餘燼說完這句,似倦怠一般,揮下手,示意白叔出去。
白叔嘆息一聲,悄無聲息的退出房間。
餘燼在窗台上坐到日光西沉,大片的晚霞,染紅整片天空。
橘黃的光落在餘燼臉上,鍍上一層模糊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