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我啦。」
眼睛莫名有點漲,我摸了摸臉,卻是一片乾燥。
也是,我早就想明白他討厭我,想來不會再蠢到因為這種事本能想哭出來。
可聽他因為她低血糖就跑來醫院,而我出車禍,在他眼裡卻是「皮糙肉厚能有什麼事」,我還是覺得心裡很堵。
我不想聽也不想看,可那些聲音還是往耳朵里鑽。
終於,來幫我打點滴的護士換藥時順手關了門,隔絕了外面一切的動靜。
我疲憊地蜷進被子裡閉上了眼。
以後最好別遇上了,省得大家都不太高興。
我的傷並不嚴重,在醫院呆了三天就康復了。
出院那天,合作夥伴周雪來接的我。
「住了三天院淨賺一百萬,牛啊你,那肇事司機這麼大方?」
我沒說那是我前未婚夫為了護著真愛豪擲千金堵我的嘴,只是笑笑:「挺好,算是給咱們的項目資金添磚加瓦。」
「說到這個,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周雪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求了好些人,終於找到個有這方面意向的金主,嘴皮都快說破了,人家終於肯答應見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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