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真想立刻就離開。
「還有,方才那個院子裡的公子爺是誰?他好端端的帶那麼多兵做什麼?又那麼凶霸!」說著又氣憤起來,自己在夜裡醒來,不認得路,又不看見人,可不只好亂走嘛!
再說,誰要看那個裸男?誰讓他不穿衣裳,到底誰衝撞誰啊?想到那個玉雕般的飽滿的肩膀,她就更煩躁起來
千春不語,暗自細著她的表情,這個小靈,太像人了!
「告訴我!」亭歡突然伸手抓住了千春的袖管。
這股子執拗,也很像人。
「其實,姑娘原本該在三日後醒來才對連堂主都未曾想到,你幾個時辰便醒了,因此才沒人發現。」
亭歡明白了。
「至於那位公子,每年都來治病,今年已是第十五個年頭了,也是最後一年」
「為什麼?」
「因為他痊癒了,不過你今日一鬧,不知有沒有影響,況且,那將軍的手還」
「他要治療幾日呢?」
「十日,原本明日便要啟程回去的」
「況且,姑娘闖至魂脈堂的時辰極不湊巧,或者說是太巧了點,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