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股東,平時有林三罩著,所以也沒有人敢亂來。
館裡的姑娘紅了一個又一個,全是些賣藝不賣身的紅倌人,勛戚名門家要搞宴會,一般都是請她們去主持,主持一場就得費錢十萬起,還得看她們的檔期。
不過今天,瀟湘館早早接到了林三的親自通知,衛公要在這裡招待朋友,所以推掉了一切應酬,封館,姑娘們也不出去接活,全留下來招待衛公。
最高規格的招待。
「一別幾年,長安的姑娘還是這麼漂亮啊!」
老男人程處默在勝州吃了幾年沙子,平日裡能見到的母的不是母羊就是母牛,女人那是難得一見,看到個突厥老婦人,都覺得眉清目秀的,這一回來,乍看到瀟湘館這些無論是兼容還是服飾,還是身材臉蛋都是頂級的姑娘們,那真是差點就撲上去了。
「先去洗個澡吧,給你們安排了姑娘,好好搓一搓泡一泡再來喝酒,要不然你們身上這股著膻味,都能把姑娘們熏吐了!」秦琅擺手。
程處默等一幹家伙,立即笑眯眯的去了。
瀟湘館的紅倌人賣藝不賣身,但是還有色藝雙絕的姑娘嘛。
幾位當家的紅倌人圍著秦琅大獻殷勤,都在問最近有沒有新出什麼香水,相比起傳統的焚香薰香,秦家的香水更加新穎別致,不說包裝的漂亮,那精美的玻璃瓶造型,就是香水的使用上也方便的多。
而且這些香水香型多,最關鍵在於貴和稀有。
平康坊的姑娘們最喜歡在一起聚會的時候,掏出一瓶秦氏的香水,當眾那麼一抹,那個有牌面啊。
越是稀少越是昂貴的香水,越發的能壓倒群芳,越發有面子,比起在屋裡薰香,可是大有不同的。
半個時辰後。
程處默等一群人出來了,一個個神清氣爽,火氣盡去。
有著長安頂級的姑娘們活躍氣氛,這酒喝的都更爽些。
酒席結束前,秦琅給每人一張紙。
這是秦琅給各家安排的香料引數,香引劃分,是一個排座吃果果的遊戲,按照各家的實力劃分,充分考慮到他們在朝堂上的官職爵位和民間地方的影響力等,可謂是人者有份。
實力強的,份額分的多,擁有的是最頂級的那些香料的劃分,而地位次點的,分的就是利益少點的香料。
總之,各方面都考慮到了。
程家尉遲家等這些軍功新貴們,秦琅都考慮到了他們的利益,為他們爭取了不錯的份額,這些人是秦琅的基本盤,他當然會優先照顧。
「這就劃分好了?那些人不鬧了?」程處默雖剛進京,也知道最近有不少人喊著禁海,程家跟著秦琅,不僅投資入股了四海商行,本身也在沿海有建立自己的作坊,還有自己的海船等。
「市舶之利最厚,動以百萬計,只要各方都能照顧到,這事當然就能繼續下去。誰要是還不滿,仍然想掀桌子,那他就得看看桌邊坐的這些人肯不肯了。」秦琅笑著道。
經過這一輪利益的重新分配之後,秦琅雖然依然保留了很大的份額,但也確實讓利不少,程家等新貴也割了肉,但損失最大讓利最多的,其實是東南沿海的那些豪強們,他們的份額被擠占最多。
可這是利益的重新分配,方方面面都照顧到,儘量讓大家都滿意,當然也還會有人不滿,可誰有本事再跟整個利益群體做對?
想掀桌子,就得跟所有人為敵。
「跟你們阿爺說下,這次呢大家都出點血讓點利,但是我為給大家補償的,只要這桌子不掀翻,我們就不會虧,若是大家仍然信的過我秦琅,不妨加大點籌碼,多往東南下點注。如今朝廷要新開二十多個港口,這可都是機會,千萬別錯過了,誰先出手,誰就能搶占更多先機,香料雖賺錢,可畢竟是有數的,海貿可不僅僅是那點香料!」
程處默瞧了眼自家分得的份額,嘿嘿一笑收入懷裡,「三郎怎麼說,那就怎麼定,咱們向來是相信三郎的,我當年跟著三郎陪太上皇打麻將賺了第一桶金,這些年緊跟三郎,如今都已經獲利萬貫了,還有啥可說的。」
尉遲兄弟一聽,忍不住說了聲臥槽,跟秦三郎比不上,沒想到還要處處被這程家老男人壓制,官當過他,這賺錢也比不過他。
不信邪了,回頭就把所有的家當弄出來,全交給三郎,娘的,萬貫身家啊,這個該死的程處默,讓人羨慕妒忌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