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並用的跌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間,逃離這裡。
水淼淼捂著自己的後腦勺,感覺撞成腦震盪了。
小哥哥呢?
艱難的要挪下床。
安絕老出現在門口,打下陰影,緩緩說道,「那小子沒事了,只要醒來就可以,這是他的天生頑疾,時不時就會發作,發作時只要是清醒的,讓他一個人待會就可以了。」
「就沒有根治的辦法嗎?」看一切都還是重影的水淼淼脫口而出的問道,發病的小哥哥看起來實在太痛苦了。
顯然是沒想到水淼淼第一時間會問這樣一個問題,安絕老愣了幾秒,「或許有,但老夫不知。」
不知啊?
已知曉小哥哥沒事,需要獨處一會,水淼淼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整個人沒了剛才瘋狂的模樣。
但安絕老卻移不開目光,她此刻在想什麼?
一身血的水淼淼,模樣悽慘無比,卻比天邊那輪日出紅日還要艷麗奪目,吸引人眼球又讓人無法直視。
真是老了,安絕老眨了眨眼,收回視線,見不的太亮的東西了。
「喚人來給你處理一下傷。」
「啊?不用了。」失神不知在想什麼的水淼淼回過神,習慣性的揚起笑容,「多謝安老,我自己可以處理。」
安絕老也不在多言,帶上了房間門。
和善的笑瞬間消失,該去看看自己那個苦命的徒弟,到底都幹了些什麼蠢事,差點把自己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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