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讓你叫天下人唾棄。」
景昌帝慢慢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心仿佛也找到了立足點,「父皇不會說出去,要說早便說了,要廢也早就廢了,讓兒臣坐在帝位之上,總好過告知天下人,您一手冊立的皇帝,燕國的皇帝,是個弒父的昏君,如果您真說出去了,百姓人心思變,燕國危殆。」
「還沒完全蠢透!」太上皇冷笑,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虎腦袋,「那麼,你可又猜到孤為何要跟你說出來嗎?」
景昌帝搖頭,「兒臣愚鈍,不知道父皇到底想做什麼,但兒臣很肯定,您不是要廢兒臣。」
他清清嗓音,心頭越發地定了,「您也廢不了,朕登基這些年,雖說沒有多大建樹,卻也沒犯下大錯,您只要不把弒父的事說出去,便不能廢了朕,朝中官員也不會同意,至於當太子時候的事,您若真要追究,只怕也要耗費些功夫,便追究出來,朕如今也能推諉過去,天下人只會認為您是想冊立雲少淵,而無故廢帝,您也一定不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