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歸降,兵權也盡在蕭王的手中了。」
青州衛營並沒有獨立出來的,只不過他與蕭王不同心罷了。
景昌帝鐵青著臉,他如何不知?眼下雲少淵不反猶可,一反,勝算極高。
這威脅讓他寢食難安。
登基這麼多年,朝中之權看似是攬過來了,但命脈始終掌握在太上皇和雲少淵的手中。
而最重要的是他與桑人之前的來往,也有可能被雲少淵知悉,桑人如今越發囂張跋扈,打不得,又忍不下。
他斟酌一番,下令道:「你立刻奔赴青州,帶著郎卿家前往與桑人會談,雲少淵只怕會命自衛隊打擊桑人,叫他們暫避風頭。」
蘭寧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也什麼都沒說,領命告退而出。
他心情低落到了極點,那不是桑人,那是桑寇,桑寇這些年在青州沿海一帶,殺了不少百姓,掠奪了不少的財物,天怒人怨。
蕭王抗擊桑寇那一次,簡直大快人心。
可惜,桑寇沒多久又捲土重來,但之後朝廷再無旨意出兵。
現在抗寇自衛隊被收編,可以大展拳腳的時候,陛下卻讓郎大人知會桑寇暫時躲避鋒芒。
這裡頭有什麼內情,他大概也能猜到,但這不是他從軍的初衷。
可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遵旨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