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與我母親之間呢?」楚月忽而問道。
陳蒼穹怔住,眼底波瀾瞬起,神色微變,旋即扯出了一抹苦笑。
人啊總是這樣,與旁人說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自己身在局中時,何不是同個樣子?
陳蒼穹低下了頭,自嘲地道:「鬼主,陳嬌已死,我陳蒼穹,只是個落魄的南城前鬼使,一個失敗的母親罷了,這不堪之相,豈能玷污了舊友的眼睛?」
「阿嬌——」
身後,驟響起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熟悉的是刻在骨子裡的戰友之情。
陌生的是這一聲「阿嬌」相隔了太多太多年。
那一剎,陳蒼穹的脊椎骨都僵住了。
仿佛有一股寒氣,從足底,直衝到了陳蒼穹的天靈蓋。
她想回頭。
她又不敢。
「阿嬌……是我。」
又一聲。
陳蒼穹終於機械般緩慢地轉過了頭,滄桑混濁的眼,烙印著那一襲在風中飄揚起的衣裙,還是記憶中的故人,瞬間就已熱淚盈眶。
似是想到了什麼般,她扭過頭看向別處,不敢讓慕傾凰看到自己的臉,尤其是長袍的狼骨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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