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道:「夫人,那個川先生可靠嗎?」
咋咋呼呼的從屋頂上蹦下來,拉住萇笛的手就說要帶她走,跟個採花賊似的,好是個那麼那麼老的採花賊。
萇笛笑著,躺回床上,「可靠,川先生他是我信任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人。」
沒錯,就是川先生,突然間又回來了,還混進了宮,是來接萇笛走的。
他有他的使命,而萇笛的性命是他最大的使命。
「哦。」小圓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萇笛望著帳子頂的雙眼泛著空洞,她已經無法再信任其他人了,連央魚都能變得那麼翻天覆地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好像要逃離這樣無力的日子,逃開之後,帶著孩子獨自生活下去......
已經三個月了,再在宮裡待下去,會暴露出她有身子的。
萇笛笑了笑,所以她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