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允了。
怎麼可能。
可岩石知道,此一時彼一時。
自己開這樣的口子不是一回兩回。
關鍵還是有橫渡瀚海的事情。
只要這邊聯繫人皇公孫勝,一定會允了的。
果不其然。
也就一炷香的時間。
攔路之人告罪一聲,退下了。
「走待某巡查一番」
岩石仰頭大叫一聲!
這樣的一聲!
飽含深意。
不是意氣風發的炫耀。
是說給別人聽的。
好讓這樣的話傳給人皇城。
果然是。
人皇城大殿上。
就岩石這樣的行徑已經是吵嚷一片。
紛紛說著要治罪雷一鳴。
擼了大荒王的頭銜。
「不必多言,待雷一鳴知會一聲就知道了」
人皇公孫勝睿智的目光掃視下面的文臣武將。
暗中嘆口氣。
一群不爭氣的東西。
不知道雷一鳴要橫渡瀚海嗎!
人家此為,明顯就是沖聖城去的。
哪裡來的巡視地盤。
這是為突襲做準備的。
什麼樣的突襲最好,自然就是從天而降。
為什麼各界不許飛行坐騎橫空,就是怕這一招。
今時今日,雷一鳴要打破規矩了。
公孫攬月站那垂目不語,就像睡著了一樣。
他可是和雷一鳴打交道久了。
一看就知道,這傢伙一準又要找事兒。
還能有什麼事?
無非就是橫渡瀚海,進攻聖城。
就不信,半分毫到了聖城那邊,雷一鳴一點都不在乎,不著急上火。
不可能的事情。
等著瞧,雷一鳴一準沖聖城那邊去的。
「這就是瀚海麼?」
雲州邊界。
千里瀚海。
人皇城,聖城,墨家祖地各占一邊。
只因瀚海與儒聖的緣源,哪家都不會放棄。
人皇城這邊,就以雲州與聖城隔海相望。
轟轟隆隆。
天上飛著魔雕。
地上跑的是騎兵。
就沿著瀚海來回。
雖然在人皇城的地盤上。
但是橫渡瀚海這樣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秘密。
聖城那邊已經知道了人皇城有意要橫渡瀚海。
而那個人是誰?
就是對面雲州的大荒王雷一鳴。
人家盯著呢!
岩石這一動,來回在瀚海邊緣溜達。
神仙都要緊張啊!
何況還是聖城那邊。
都以為雷一鳴要開始橫渡瀚海了。
雖然不看好。
橫渡瀚海,千百年來,想要橫渡瀚海的人多了去了。
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繼而不得不妨。
萬一人家已經得到了儒聖的天運筆和天域概要呢!
豈不是就能輕鬆橫渡瀚海。
那時。
聖城怎麼辦?
除了一戰,別無他途。
「什麼!雷一鳴!要橫渡瀚海了麼?」
瀚海的另一邊。
同樣都是瀚海邊。
只不過岩石端坐魔雕背上來回折騰。
人家墨跡卻是在瀚海深淵。
聖城的瀚海淵獄。
專門關押聖城弟子的地方。
如果岩石在這塊,恐怕也是認不出面前的人了。
墨雲起。
太慘了。
可以說慘不忍睹。
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一個人。
被逼,跪坐在地。
滿是血污的手中捏著的卻是那支墨跡剛搶回來的半分毫。
「快寫,你不是說知道天域概要麼?」
墨跡來回踱步。
心緒不寧。
雷一鳴真的要橫渡瀚海了嗎?
得到了消息,人家在對面瀚海邊折騰呢!
看來是做試探了。
難道說雷一鳴得到了天運筆和天域概要。
想到天域概要,眼睛情不自禁瞟了一眼跪坐不動的傢伙。
若是這傢伙寫出來。
是不是就能針對雷一鳴做出一點什麼。
但是看著面前的傢伙來氣啊!
恨不得一掌拍死算了。
若不是聖姿轉移,若不是這傢伙說知道天域概要。
真想就這麼算了。
看看墨雲起還在磨磨唧唧的。
還沒動手寫天域概要。
沒好氣的怒吼一聲!
「給我時間,我得好好想想,已經和你說過了,有些地方我忘了」
墨雲起有氣無力的樣子。
頭也不抬的說。
真知道天域概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