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在外面造謠我不行?」
「??」
陸之律囂張至極:「好好記住這時長、硬度、力度、熱度。」
「??????」
麻的她想把他嘴巴縫起來。
他勝負欲怎麼這麼強!
南初眼淚快被逼出來。
凌晨兩點的時候。
南初全身酸痛,快死過去。
陸之律抵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威脅的質問:「以後還敢不敢造謠?」
南初:「」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現在有喇叭,她真的很想替他吼一嗓子,幫這狗東西澄清!
他行!
他很行!
行了吧!
翌日清晨。
南初一醒來,感覺到腿間粘粘的。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和「弱.精症」三個字沒關係。
昨晚,陸之律沒做措施。
想到這一層,南初臉爆紅。
一下床,雙腿無力發軟的差點摔個狗吃屎。
她罵罵咧咧去了浴室。
洗漱好後,到了樓下,只見陸之律已經人模狗樣的坐在餐桌邊,相當悠閒的吃早餐。
縱使昨晚那般親密,可這狗.日的臉皮堪比城牆厚實,看見她也毫不尷尬。
好吧只有她一個人在尷尬。
陸之律只要別說話,別跟她有任何眼神交匯就好
南初裝作眼盲耳聾的樣子,想坐下來相安無事的吃個早飯。
可這人偏偏犯賤的要死。
他睨她一眼,意有所指:「腿還能走?我還以為你要睡一天。」
「」
踏馬的!
就他長了張嘴!
就他會說話!
用完早餐,陸之律提醒她:「對了,記得吃藥。」
南初抓著餐具的手指一頓,斂了眸子,低聲「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