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二弟,陛下罰我們李家世代不得行醫,他這時候做什麼大死、發什麼善心去替人看病?」
「這是要害死我們啊,他是個光棍倒是無牽無掛,他就不為我這大哥的一大家人考慮考慮未來麼!」
在一旁氣得直錘胸口的胡廷芳,也一副快要厥過去的樣子。
她數落的指著李仁桂罵,「你這個弟弟真不像話,在京城的時候,我就讓你管管他了,從前,他不收銀子替人看病,那會兒咱們家有錢,供得起他,就當咱們在做好事了。
可是現在咱們都被流放到嶺南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一窮二白,從開荒做起,連種子、農具都是官府賒賬給咱們的,等有了收成,還得還上呢。
他不幫著種地就算了,還要去做好人!」
胡廷芳咽了口口水,滿臉愁緒的繼續罵道,「咱們花了一年的時間,勉強適應了蛇蟲鼠蟻遍地的嶺南,才學會了種植水稻,這要是再次被貶謫,就得去西北大漠或者常年結冰的東北苦寒之地了,那邊能種什麼啊?到時候我們吃什麼啊,在那裡不就和等死差不多了麼?」
圍觀的人皆與李家人一樣,因為六公主中毒案受到牽連一併被流放到嶺南。
胡廷芳的話,讓他們感同身受,他們也曾是京城中養尊處優的高官權貴,流放到嶺南都這麼苦了。
若還要流放到更艱苦的地方,那日子當真沒法兒過了!
「這李老二,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都流落到這樣的境地了,也不知道為大哥大嫂著想,還想著當好人呢。」
就在眾人為李家人打抱不平的時候,胡廷芳終於看到了在站在田坎上一臉呆相的陳鳶。
她氣不打一出來,指著陳鳶就罵,「菲兒,你個死丫頭,哪兒躲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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