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傷害我們,就像坂上老師剛剛說的一樣,想用這種方法來推脫!」
石崎大地便做出了最後的掙扎。
這樣的掙扎,讓方里都不由得笑了。
「既然如此,你就說說看,我在離開了特別教學大樓以後在哪裡對你們暴力相向了呢?」
這麼說著,方里還好心提醒了。
「龍園能夠掌握這所學校里大多攝像頭的位置,我就不信你們也有在注意這種事情,你就說說看,我在哪裡打的你們,到時如果那裡有攝像頭卻沒有拍下我打你們的影像,那你們就再也逃脫不了誣陷的罪名了喔?」
方里的一句話,讓石崎大地面容一僵,臉上再次流下冷汗。
只是,這一次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恐慌。
其實,石崎大地完全可以說出地點。
例如廁所之類的地方,再怎麼樣,攝像頭都不會裝設進裡面。
再不然,龍園翔規划過讓三人離開的路線,石崎大地也能隨便找一個地點說出來,那裡就是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可在極度恐慌的狀況下,石崎大地已經不可能考慮到這種地步。
更別說,前後證詞的不一致,早已形成了致命的不信任因素。
學生會,不會被這種拙劣的藉口給欺騙。
「看來,結果已經出來了呢。」
堀北學以這樣的一句話作為總結,宣布了這場審議的結束。
石崎大地、小宮葉吾、近藤鈴音三人的臉頓時變得慘白。
三人明白。
這一次,龍園翔那一關怕是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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