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一旁的郭全也冷冷哼了聲:「待會上了行刑台,真有刀架上了自己的脖子,再看他還有沒有如此硬氣!官府當眾行刑,為的就是拿這些罪大惡極的犯人給百姓們提個醒兒,告訴他們一定要守法,莫做出使自己後悔萬分的事情來。」
兩人說話間,囚車已被穩穩地停在了行刑台前,然後數十名軍卒刀槍出鞘,將裡面的人都圍定了之後,才把他們一一從裡面給提出來,再穩穩地押上高高的木台。
看到死刑犯上了高台,周圍百姓的精神變得更加亢奮,一個個往前擠動,都想離著木台更近些,看清楚這些將要問斬之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不過他們的動作很快就被制止,守在邊上的那幾百兵卒已迅速動了起來,持槍阻擋的同時,還不斷地呵斥,甚至還有人拿出了皮鞭子往虛空處一頓亂抽,這才把整個局面給控制住。
只是在這番涌動間,還是有幾個身手夠敏捷的傢伙從後方擠到了前面,其中一人,目光先是在台上眾死刑犯的臉上掃過,只可惜這些死囚此時個個都差不多,一樣穿著,一樣的長髮覆面,所以壓根認不出誰是誰來。隨後,他在看了一眼台上兩名官員後,又轉頭朝後看去。
他目光所及處,謝景昌在數名家中健仆的幫助下站得穩穩噹噹的,見他看來,只是把頭輕輕一搖。現在還不是發動的時候,因為現在出聲,對方還有轉圜餘地。只有當行刑前,讓官府驗明正身後再動手,才能把事情做絕。何況,雖然現在那許穆也沒有出手,但萬一對方也是打的這一主意呢?所以還是暫時先再等等吧。
監斬的官員和待斬的死刑犯都已上了台,就連高大威猛,手持半人來高的鬼頭刀的幾名劊子手都已經站在了七名人犯的身後,可是真正的好戲卻尚未開台。
現在,無論台上還是台下,所有人都只能做一件事情——等!
等到午時三刻的到來!
「你說什麼?」在聽了陸縝的一番講述後,錢漫江手裡捧著的茶杯都差點被他失手打落在地,雖然最後他依舊拿住了杯子,可裡面的茶水還是濺出了一半,全都落在了他的胸口。
但錢經歷卻完全顧不得自己有些狼狽的模樣,急聲道:「居然有人要在法場鬧事,而且還是針對我們府衙,針對你的?那你還能這麼安穩地坐在這兒?」
「既然他們要做什麼我都已經知道了,我為什麼就不能安穩地坐在這兒?」陸縝笑著把杯子舉到嘴邊,緩緩喝了一口,還有滋有味兒地品咂了一下。
「你」錢漫江還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已明白了過來,瞪大了眼睛:「你早就做出了相應布置?這怎麼可能?這次的事情可不簡單哪,我聽了都覺著害怕,就是知府大人,要是真攤上了這事,只怕也難逃干係。」
「要是一切在我不知情的前提下發生,我確實不好應對。但現在嘛,卻是另一回事兒了。」陸縝說著,目光朝外一瞥,正落在了門外出現的謝遙身上。被他這麼一瞥,謝遙的身子都打了個顫,感覺自己是被什麼猛獸給盯住了
雖然極力趕了,但還是遲了一個小時。。。。。
腦子已經發脹的路人洗洗睡了,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