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也要恢復,這也是為了我們皇兒風風光光。」
白瑛不再多說,帶著幾分嬌羞低頭施禮:「多謝陛下,多謝公主。」
垂下頭眉頭皺起,金玉公主一向只喜歡幸災樂禍,才不會給人錦上添花,她說要大辦肯定別有目的。
這蠢婦又要做什麼!
日落黃昏,金玉公主府前車馬依舊粼粼,華麗的門房裡坐滿了人。
「駙馬回來了。」
伴著吆喝聲,上官駙馬走下馬車,喝的醉醺醺,三四個僕從攙扶著。
「我來。」身著華服戴著玉冠的李餘三步兩步從內跳出來,伸手扶住上官駙馬。
上官駙馬醉醺醺說:「先,沐浴,先沐浴,沐浴再去見公主,她,受不得味道——」
李余忙對圍著的僕從吩咐:「快去準備香浴。」
僕從們忙向前跑去。
「這麼多年了,盛寵不絕啊。」「駙馬真是好福氣啊。」「長得好真命好。」
伴著議論聲李余扶著上官駙馬沿著迴廊走向內院。
「她要借著百日宴,給你安排親事。」
上官駙馬的聲音忽地在耳邊響起。
李餘一怔旋即大聲說:「駙馬,你想吐就吐啊,別忍著。」又對四周喊,「醒酒湯準備好。」
上官駙馬垂著頭,聲音在他耳邊繼續:「但我沒打聽出來安排的誰家。」
金玉公主也並不是真的蠢人,尤其是如今因為地位越來越高,身邊養了不少謀士。
她如今的動向也不是隨意能窺探的。
「你千萬要…..」上官駙馬抓住他的胳膊,喃喃,「要小心,不要像你母親…..」
他抬起頭看著李余,醉眼中難掩痛苦。
像母親那樣被算計,被強拆了姻緣,被強行改變了命運嗎?李余看著上官駙馬,點點頭:「您放心,我…..」
前方腳步雜亂,婢女阿菊帶著人走來。
「殿下,我們來吧。」她說,眼神帶著提醒,「公主來看駙馬了。」
李余的手緊緊扶著上官駙馬捨不得放開,還是上官駙馬人向前一栽,扶住了兩個婢女。
「快,快把駙馬泡池子裡。」李余伸出的手擺了擺,「別讓他嗆到公主。」
阿菊應聲是,簇擁著上官駙馬向內去了。
李余站在廊下目送,駙馬醉是真醉了,卻也沒有忘記給他打探公主的動向。
「為了安排你的親事?」馬車內聽了李余的轉述,蔡松年神情驚訝,又不解,「公主肯定會插手你的親事,這是你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也合情合理的事,她直接說就行,為什麼要瞞著?」
在金玉公主眼裡,李余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
李余身形隨著馬車搖晃,微微皺眉:「那就除了不讓我拒絕,還要讓陛下也不能拒絕。」
這是什麼樣的人家?好到極好,還是壞到極壞?還要避諱陛下?蔡松年有些想不出來,金玉公主真是個瘋癲又可怕的婦人。
「總之,必然不是我的良配。」李余說。
蔡松年看著公子年輕俊美的面容,良配要看怎麼論了,男才女貌兩情相悅是不可能的,對於他這種身份來說,婚姻只是交易
「去樓船。」李余說。
這種要緊的時候去樓船做什麼!蔡松年心裡跳了下,所以,樓船上那位就是他的良配了?
「去樓船,請她幫我。」李余說。
她?白籬嗎?蔡松年看著李余,她能幫什麼忙?難道去對公主哭求兩情相悅有情人?
那可不是幫忙,那是找死。
樓船上尚未開始迎客,李余過來的時候,白籬倚在欄杆上用魚竿在釣魚。
李余簡單地將事情說了,聽了他的話,白籬很乾脆點點頭。
「我陪你去。」她說,說著一笑,「這種事,我最拿手了。」
蔡松年站在一旁眉頭緊皺,什麼事她最拿手?她的身份可拿不出手!
白籬將手中的魚竿猛地抬起,蔡松年只覺得視線一晃,落日餘暉中,一尾金燦燦的大魚飛了上來。
蔡松年不由瞪圓眼,發出哇一聲,他從未見過這般大的魚,還是金色的!
「公子,公子。」他不由喊,剛出聲,卻見那魚兒猛地掙脫魚鉤,他不由再次啊一聲,下意識向前伸手,試圖抓住,但還是晚了一步,魚躍入河水中,濺起水花消失不見了。
唉,真是,蔡松年滿心遺憾,看著河水漣漪一圈圈蕩漾,只覺得頭暈目眩,忙抬起頭,昏昏間看到李余在看他。
「怎麼了?」」李余詢問。
「好大一條魚。」蔡松年忙說,指著河水,「跑了。」
李余愣了下,看向河水,嘀咕一聲「什麼?」
白籬將魚竿收起,在旁一笑:「是啊,真遺憾。」
新的一月,這個月,可能有點,狗血。
這本書字數不多,宮闈宅斗,簡簡單單,謝謝大家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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