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當然地倒在酒桌上。
第一次送喝醉的酒友回家,沒想到會落在伊魯卡身上。
木葉村新建的住宅區在新開闢土地的東北角,在原本村子的大型儲水庫正北方,離鳴人的家不太遠,但是離上班地點——忍者學校還有一段距離。
每天早出晚歸,讓伊魯卡也沒多少時間打理自己的家。
將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友安頓好,水木看了看這個明顯缺乏生活氣息的二層小樓。
『看著還算乾淨,但太缺乏煙火氣了吧!』
家裡有沒有女主人,一看家中擺設就一清二楚。
臥室床頭櫃的相框,上面最顯眼的,居然是伊魯卡和水木的合影。
那是伊魯卡第一次參加忍者學校的教師資格測試,順利通過之後,和水木的紀念照。
不過那一次,信心滿滿的水木卻失敗了,相片中的水木,笑容有些勉強。
其它的,大多是忍者學校的時候兩人的合影,再往後,只有一張,是水木和小椿結婚的時候,伊魯卡摟著一臉幸福笑容的水木做了一個鬼臉。
「還真是單純的傢伙。」
水木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簽字筆,在伊魯卡的臉上畫了一隻大烏龜,再描上八字鬍,然後拉開抽屜,拿出裡面的新式便攜式相機,側著身子,來了一張合照,離鏡頭最近的囂張剪刀手是如此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