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嗎?」
「嗯,目前的案子都遇到了瓶頸。所以想再問陸董一些情況。」老喬說。
「好的,只要是我知道的。」陸宸風表現的很配合。
「謝謝陸董。」喬然說。
「不客氣,你們每天處理那麼多案子,都是為人民服務,我們配合也是應該的。對了,聽說最近又燒死個人。那個案子調查清楚了嗎?」
聽到陸宸風問這個,老喬看看我,似乎是對我的假設的一種肯定「那個案子啊,已經調查清楚了,純屬意外。一個大活人,就這樣燒死了。死者的家屬我們已經找到了,回頭核實一下情況,就讓家屬把死者的屍體領走了。逝者為大,入土為安啊!」
當老喬說到找到死者的家屬時,陸宸風的臉上抽動了一下。喬然知道,他要上鉤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應該走了,給陸宸風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喬然走上前去,低聲對老喬說「可以走了。」
老喬笑呵呵的說「臨時接到通知,需要回隊裡,不好意思啊,陸董,耽誤您時間了。」
「沒事,那喬隊您慢走,我這還有事,我就不送了。」陸宸風說。
「留步」老喬和喬然徑直走出陸氏集團。
「話還沒說多少,怎麼就走?」老喬說。
「你說到聯繫上呂強的家屬時,我看到陸宸風已經意識到了,所以我就叫你出來了,說
多了,我怕他會產生懷疑。」喬然說。
「那我們就去花姨家等著他吧!」老喬說。
喬然和老喬開著車,直接奔向花姨的住處。
到那後,他們就見到候所長。
候所長邊伸手邊說「喬隊,您好,按照咱們市局的指示,已經對花姨家四周都做好了布控,而且我們也在花姨家安裝了微型攝像頭。花姨在我們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她可是個好人,怎麼會和市裡的案子牽扯到一起呢?咱們這位小兄弟來的的時候也只是說了解情況,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行動。」
喬然說「這主要是因為候所您所提供的線索。」
老喬說「我們這次過來不是要抓花姨,而是因為她可能會有風險,我們是來保護她的。如果我們的計劃成功,花姨會幫我們的大忙,幫助我們抓住兇手。」
「明白,只要他敢來,我就能讓他插翅難飛。」侯所長說。
「好,謝謝候所。」喬然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漸漸的周邊的燈都亮了起來。喬然和老喬還有候所以及當地的同志們,一點都不敢懈怠,死死的盯著花姨家。
「他今晚會來嗎?」候所問道。
「這個還說不準,以我們對他做事的風格來說,應該會來。我們再繼續等等吧。」老喬說。「監控那有什麼動靜嗎?」老喬又問。
「沒有,只有花姨一個人在客廳里看電視。」負責監控的同志說。
時間到了晚上將近九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借著胡同里微弱的燈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踱步到花姨家門口,前後看了看,確定沒人後,便走向花姨家,敲門。
花姨聽見有人敲門,從客廳起身去開門。遠遠的看見兩個人在門口聊著天,沒聊幾句,花姨便把這個人讓進屋去。
兩個人進屋後,從監視器里看到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宸風。喬然和老喬看見陸宸風的臉時,都鬆了口氣,至少他們是賭對了,下面就看能不能抓陸宸風格現行,否則的話,我們還是沒有證據抓捕他。
「通知布控的同志們,小心行事,準備隨時抓人。」老喬跟候所說到。
「好的。」候所通過對講說到「大家提高警惕,準備隨時抓人。」
通過安裝在花姨家的微型攝像頭,可以清楚的看到和聽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花姨領著陸宸風到客廳後,兩個人挨著坐下。
花姨說「孩子,這麼晚了,你怎麼會找到我這來?」
陸宸風說「花姨,我知道我是吃您的奶長大的。可是您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小的時候我沒有能力,等我長大後,我就一直在找您。今天我聽說了您的消息,我就特別想見您,一天都不能等,所以很冒昧的這麼晚了來打擾您。」
聽見陸宸風這麼說,喬然不禁感嘆,人啊,真是不能以貌取人。看看陸宸風平時翩翩君子,實際道貌岸然。說瞎話都不打草稿,太噁心了。
但是陸宸風的話對善良的花姨來說真的很受用「謝謝你,孩子,謝謝你還記得我這把老骨頭。當年我離開也是有不得已的難處的。沒辦法。」
「是不是因為我的身世?」
花姨聽到陸宸風說這個,她很吃驚。「怎麼,你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關於我的身世有那麼重要嗎?我是誰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一家人能在一起。」
「我走的時候,你才三歲,也是剛剛開始記事的時候。陸夫人知道我心軟,怕我會忍不住說出你的身世,所以就讓我離開了陸家,並讓我對這個秘密守口如瓶。二十多年了,我履行了我的承諾。我帶著孩子在這裡獨自生活,從沒向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
「是嗎?謝謝花姨。謝謝您的守口如瓶。」
「孩子,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親身經歷了你父母的去世,儘管都是意外,但是對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