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自己拉著裴墨衍叨逼叨了很多事情,她不禁小心翼翼的問,「我之前喝醉酒,應該沒有胡亂說什麼 不該說的吧?」
聞言,裴墨衍挑眉,臉上神情似笑非笑,「你所謂的胡亂說什麼,是指的哪方面?」
許容容沒說話,裴墨衍這句話擺明了就是個陷阱,挖著坑等著她往下跳。
所以,她抬起臉,笑容燦爛,「譬如說有沒有出言調戲你之類的,你也知道,我一向說話沒個輕重。」
不過,對於許容容故意說的這番話,裴墨衍臉上神情並無不對勁之處,反而勾唇輕笑,「這個倒是有……」
見許容容明顯不相信的模樣,他唇角的笑容弧度越來越深,「你說你一定要睡到我,撲倒我,以及……讓我愛上你。」
「咳咳咳……」許容容突然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斷地咳嗽,看著裴墨衍臉上深沉的笑意,大聲質疑,「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有這樣齷齪的想法,裴墨衍你這是誣陷!」
然而,裴墨衍卻伸手將許容容扣在自己懷裡,她纖細的腰肢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他湊近她,聲音低沉沙啞,「齷齪?裴太太竟然認為,撲倒自己的老公是齷齪?」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許容容的耳骨旁,讓她臉色緋紅,回應的結結巴巴,「裴墨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之間本來就不是正常的……」夫妻關係。
最後這四個字,她硬生生咽回了肚子裡,因為她感覺到扣著她腰肢的大掌陡然收緊,以及突然想到之前兩人之間有過約定,誰都不要再提協議的事情。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尷尬,她想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氣氛,可是剛剛想要開口,帶著不容拒絕強勢的吻就落了下來,她只能被迫承受。
口裡的呼吸,驟然被吸個乾淨,每當她覺得缺氧的時候,就會有新鮮的空氣渡過來,讓她不至於真的缺氧。
直到她被放倒在床上,粗糲的大掌順著衣服下擺,一路往上劃,那樣的感覺,讓許容容覺著,似乎是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在她身上游弋,讓她頓時渾身僵硬。
察覺到許容容不對勁的裴墨衍,沒有停止動作,粗糲的大掌試圖點火,可是下一秒,卻被許容容纖細的手指阻擋,他黑眸帶著審視的盯著她。
而許容容則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嗓音低沉喑啞,「阿衍,我不想。」
可是裴墨衍卻順勢將她壓的更緊,如墨的黑眸帶著一股迫人的味道,「可你是我太太,夫妻之間本應如此。」
聞言,許容容垂下雙眸,斂住眼中紛亂的思緒,「我知道的,可是……可是你讓我想想……想想……」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慌亂,儘管她掩飾的很快,可還是被他捕捉到,他壓低聲音,神情沉了沉,帶著審視,「容容,我們結婚已經半年,這半年,我從未強迫過你,可是你看,它現在忍的很辛苦,你真的還要它再忍下去嗎?」
他反握住她的手,一路朝下帶,知道停在某個炙熱的位置。
而許容容在觸碰到的瞬間,驚嚇的想要收回手,可是卻被裴墨衍的大掌摁住,不允許她逃離分毫。
「你看,它在叫囂著需要你,對不對?」他輕聲誘哄,在她鎖骨旁輕輕吸-允。
可是許容容卻渾身顫抖的厲害,眼眸閉了閉,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最終,在男人要去脫她的衣服時,許容容摁住他的大掌,深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情緒,「阿衍,對不起,我不行。」
裴墨衍頓時將她雙手扣在頭頂,不允許她有絲毫逃離,黑眸微眯,眉目間透著一股子涼薄,「容容,你到底在逃避什麼?為什麼不行?」
許容容定定的看著面前的裴墨衍,臉上閃過一抹自嘲,最終只是輕輕嘆息一聲,然後開口回應,「我沒有逃避,只是還沒最好接受這一切準備。」
然而,裴墨衍哪裡會這麼容易就被她忽悠走?黑眸緊鎖住她,不允許她退縮分毫,薄唇無情的勾起,「你到底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容容,承認你有性冷淡,難道就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