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尚緒勞悻悻然。
;;;不知不覺,陳風已經來省城三天了。
;;;這三天裡,他主要辦了兩件大事。一是帶著蘇嘉租了套小三居,給她在培訓學校報了名。
;;;蘇嘉需要在這裡生活半年左右,老住酒店自然不合適。陳風幫忙張羅布置新家,購置家用的東西,把整個省城的商場超市都逛了個遍,也算是帶蘇嘉開了眼界。
;;;另一件大事,便是結交了尚緒勞這個朋友。尚緒勞雖然是尚丹丹的叔叔,但是他只有三十八歲,也算不得忘年交。
;;;幾天針紮下來,尚緒勞顯然倍感輕鬆,對陳風的醫術和人品,也就從懷疑到信任。
;;;「針不能老扎,你要堅持喝藥,還要運動。」陳風最後一次給他扎針,這樣叮囑。
;;;尚緒勞一邊拿毛巾擦去滿頭的汗水,一邊沖陳風嘿嘿一笑:「小子,你不錯啊,我最近恢復了不少。」
;;;陳風眉頭一聳,倆人鬼鬼一笑,你知我知的樣子。不巧尚丹丹敲門進來,正看到他倆猥瑣而笑的樣子,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陳風咋能和她這個二叔這麼投緣?可這省城,誰不知道二叔尚緒勞,是他們尚家的一個恥辱。當然,尚丹丹可不這麼想。;;;;尚丹丹快氣死了,一屁股坐下,卻覺得陳風正在碰自己,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這傢伙,看是看不透他!
;;;「喲呵!」尚緒勞哈哈一笑,仿佛聽到世上最好聽的笑話,「我說,我尚緒勞四十歲了,捅過天下過海,還真沒誰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麼可後悔的。」
;;;說完,他又看著尚丹丹,一臉嚴肅道:「丫頭,你想我今天放了這傻小子,沒問題。但是你得跟我回家去!」
;;;雖然嚴肅,話語中卻帶著祈求的口吻。
;;;「我不,在這兒我挺好的。」尚丹丹一口回絕。
;;;陳風道:「爺們,你想知道有啥可後悔的?耳朵拿來。」
;;;尚緒勞被侄女兒嗆了,心裡憤懣不平,湊上前去,要聽陳風說什麼。如果他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今晚就打算真把這小子給剁了。
;;;陳風湊他耳旁說了幾句,尚緒勞臉色突變。
;;;原本嘴上一抹小鬍子,臉孔削瘦,相貌還算英挺不凡。可這一變,直接就猙獰了。
;;;「你怎麼知道?」他低聲喝問,還不敢挑明了說,怕被別人知道的樣子。
;;;陳風嘿嘿一笑:「你兩手一直不時按腰,難道不能說明問題麼?最近你媳婦兒沒少抱怨吧?嘿嘿……」
;;;陳風這麼鬼鬼一笑,直接讓尚丹丹和其他兩人哭笑不得。
;;;尚緒勞的臉色更難看了,一拍桌子,差點跳起來:「你說什麼?」
;;;「瞅瞅,給我踩到痛腳了吧?要我說你這也不算啥事兒,扎兩針,吃服藥就好。」陳風臉繼續貼在桌上。
;;;尚緒勞抿嘴,坐回去,漸漸冷靜下來:「差點給你這小赤佬騙到。」
;;;「叔叔,那可不一定喲。我認識陳風蠻久了,知道他有這個本事的。」尚丹丹道,「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妨試試看。」
;;;尚緒勞坐不住了,他最疼侄女兒,也相信這丫頭說的話。
;;;思量幾分鐘,他起身道:「我們走!」
;;;尚緒勞帶人離開,陳風沖他背影吆喝:「哎,爺們兒,你只管把我貼桌上,不管拉下來?真沒責任感……」
;;;「走都走啦,快起來啦。」尚丹丹哭笑不得,今天見識到陳風的另一面,還真是胡攪蠻纏犯渾的很。
;;;不過,她內心倒是感激陳風的這根混筋,若不是他,自己恐怕就被叔叔強行帶走了。
;;;陳風沒拉起來,電話響了。尚丹丹接了,只聽叔叔說:「把那小子帶來。」
;;;尚丹丹見陳風豎著耳朵聽,便沖他做個無奈的手勢,並把手機放在陳風臉跟前。
;;;「哎喲喂,我起不來,臉貼桌上了。恐怕得這爺們來把我請起來……」陳風故意拿腔作勢道。
;;;五分鐘後,尚緒勞氣急敗壞、風風火火回到藍點酒吧。
;;;他臉色鐵青,兩隻手扳著陳風的腦袋,竟然真的把他從桌上請了起來。
;;;十來分鐘後,他們來到隔壁酒吧頂樓一間辦公室。嗯,這裡裝飾的很像是ktv包間。不過陳風可以肯定,這些裝飾品一定價值不菲。
;;;後來他才知道,整條酒吧街都是尚緒勞的。
;;;「這兒沒人了,你說吧,怎麼治?我醜話先說前頭,倘若治不好,你就……」尚緒勞陰沉著臉。
;;;「隨你處置。」陳風道,「我知道,像你這種人都是手眼通天的。我們小老百姓鬥不過你們……」
;;;「少廢話,開始吧,器械都給你準備好了。如果治好了,我會給你重酬。」尚緒勞道。
;;;「哪敢啊,您只要別動不動把我貼桌上就成。」陳風酸唧唧道。
;;;尚緒勞被氣個半死,臉更青更猙獰了。
;;;陳風指了指沙發,讓尚緒勞去趴下。他拿消過毒的針,開始給他針灸。
;;;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