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卯腫的那天起,便找老師全方位的教誨培養我,誰要一提學個什麼特長對秉性氣質好,能提升內涵,爸媽立馬花錢!
絕不打怵。
我倒是無所謂。
甭管學什麼,在我看來都是玩,玩好玩壞的,就圖一樂。
直到我十二歲生日這天,突然生了場怪病。
那天陽光極好,我中午放學一回家就開始發高燒。
媽媽一給我量體溫那水銀是蹭蹭的往上頂,整個人都要自燃了!
她不敢耽擱,趕忙聯繫爸爸給我送到了醫院。
一連串的檢查後,醫生發現我身體並無異樣,而我也在退燒藥的作用下甦醒,視線模糊的掃了一圈,發現床邊亂糟糟的圍了很多人,可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只感聲音又雜又吵,「媽,他們都誰呀,鬧哄哄的。」
「啊?」
媽媽摸了摸我的額頭,「是不是燒糊塗了,這病房裡就我自己,你爸在醫生那……哎呀!怎麼又熱了,醫生啊,醫生!!」
我眼皮支撐不住,又昏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