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腎功能不全而引發的頭疼,吃了這藥之後,也會立馬頭不疼的,當然了,僅僅是消除症狀,並不會給你補全腎功能的。
這藥不是抽獎來著,是當時的一個咖喱裔的士兵有一次吹噓的,萊克看著這貨吹的那麼神乎其神,所以趁著夜黑風高,偷偷的摸了他的包裹,將裡面的藥取了出來,滿滿的一罐子,跟咖啡罐差不多的樣子,幸好萊克帶著許多糖果,然後偷換成了模樣大小差不多的糖果。
萊克試了兩粒,和糖果的味道差不多,沒啥多大的感覺。
當時執行任務的時候,萊克看著凱德抱著自己腦袋在那邊似乎自言自語的假扮兩個人,索性死馬當活馬醫的給凱德吃了那麼一顆藥。
結果……
好傢夥,藥到病除了。
萊克也看的一陣驚奇,等到任務結束,回到基地之後,打算找找那個咖喱裔的時候,卻發現,那咖喱裔因為精神分裂,被軍方給拉進精神病院了,三個月之後,自己在保護的房間裡面,用紙片隔開自己的手腕失血過多而亡了。
聽說這貨的死狀很慘烈,甚至,還寫了兩行字,什麼【這不是我!】還有什麼【誰偷了我的藥!!!!】
萊克在聽完之後,咳嗽了一聲,將這件事情給埋在心中了,然後回去之後,找出那一藥罐子,直接私底下給了凱德,很是大方的很,讓當時的凱德頓時就認了萊克做大哥了。
眼下。
萊克突然間聽凱德這麼一說,有些狐疑的看去凱德:「你這些年一直都在吃那種藥嗎?」
凱德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萊克挑眉:「好傢夥,我當時雖然給了你一罐子,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你到現在才吃完的?」
你這樣的吃法,人家藥廠知道了,怕不是要就地破產呦。
凱德搖頭道:「不是,你給的藥很有效,基本上,吃上一粒,我可以安穩三個月,本來我是還剩一些的,可是你也知道,我那老巢被一鍋端了,好不容易從廢墟之中找出來的藥片大部分都被燒焦了,但還有一些的,但這一次搬家之後,我就徹底的無了。」
萊克有些好奇的看去凱德:「你不會把藥片拿去找人化驗嗎?」
凱德聳肩:「我本來是想著如果沒了,就打電話問你要的,結果,你那段時間在非洲,我一直沒有聯繫上你,所以我就打算用這個氯氮平先頂一陣子,等你回了紐約之後,在問你的。」
萊克呵呵的笑了兩聲:「你倒是不客氣啊。」
凱德說道:「我的命是救的,所以,是的,我不客氣,藥呢。」
「沒有。」
「……」
萊克沒好氣的回答著凱德的問題,然後看著凱德投遞過來的目光,也是嘆了一口氣,朝著凱德說起了那一罐藥的來歷。
凱德聽完,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
凱德有些不太對勁的看向萊克:「所以……你當時私底下悄咪咪的把那一罐子你說的多麼珍惜多麼寶貝的藥給我的時候,其實是打折,將來憲兵要是查起來的話,不會查到你身上了?」
萊克面色一正:「我那完全是為了我的好兄弟的健康著想,再說了,一個咖喱而已,你見過軍方為了一個咖喱大動干戈的嗎?」
凱德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
萊克攤手:「所以,什麼禍水東引,什麼替罪羊,都是你臆想出來的,你看看,沒了那罐子藥之後,你連被輕度的被迫害妄想症都出來,這是病啊,凱德。」
凱德眼神愣愣的看著萊克,雖然他感覺萊克說的很對,但,他總覺得,還是有什麼地方,感覺哪裡怪怪的模樣。
萊克看著凱德臉上的表情,低頭有些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直接轉移話題道:「行了,藥是沒有了,說說你的病吧,你就算是指望著我的藥,這麼多年的體檢,就沒有發現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好吧。
他當年的確是打的這個主意的。
但……
萊克在凱德當時淚流滿面的認自己做大哥之後,就改變主意了,所以,他偷偷的將另外還剩十幾粒打算當糖果吃的藥片給丟進軍犬宿舍中去了。